种疾病吧?”
胡太医点头:“凡是广为散步、动辄一传十、十传百,且又烈性害人性命的疫病,皆可称之为瘟疫。”
也就是恶性传染病喽?天花、霍乱、伤寒、疟疾,甚至曾流行于西方的黑死病,应该都可以算在里头。
胡太医神色凝重,又将两本医术双手呈上,正是《伤寒论》和《金匮要略》,“这两本书都是治瘟疫的大作。汉时,张仲景曾著《伤寒杂病论》,可惜不幸遗失,只余下断简残章。”
说到此处,胡太医不禁甚是痛心,“后人搜集整理,才勉强拼凑出《伤寒论》和《金匮要略》,虽则不全,但亦是学医之人必读之书。姝媛若想医术精进,这两本书,必得好生研读。”
岳望舒忙执弟子礼:“还请胡太医教我。”
胡太医此番在玫瑰岭皇庄留了三日,每日皆尽心教导,岳望舒如海绵般汲取着,但仍觉得医术浩瀚,自己不懂的东西好像越来越多了。
瘟疫,这应该是古代最难治疗的疾病了,也是无数医者头顶上一座大山。
不,搁在现代,传染病也依然是一座大山。
岳望舒想要弄懂,无疑难如登天。
不懂没关系,她决定先静下心来抄写这两本医术,一边抄一边背,至于真正理解、吃透,就得慢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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