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这次过了县试,三老爷和三太太肯定高兴。”
苏轶昭倒是没多大的欣喜,她对这个府上的主子还很陌生。
不,不是陌生,而是根本没见过。
月秋说的二少爷是长房的庶子,据说之前考两次,都是命落孙山。
苏府家大业大,一共四个房头。
苏轶昭这几天从月容和月秋口中探听到不少消息,苏家老太爷苏锦荀乃是朝廷的光禄寺卿,从三品的官职。
在这京城,从三品的官儿,品级可不低了。
苏家四位老爷,大老爷苏文春和三老爷苏文洲是嫡出,二老爷苏文敬和四老爷苏文卿是庶出。
不错!她那个便宜爹苏文卿就是庶出,从府上下人们对四房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嫡庶有别,尤其她那个便宜爹还没个一官半职。
苏文卿整日里就喜欢结交朋友,与那些文人墨客吟诗作赋,做了个闲散书生。
不过一个庶出的,居然被养成了这样的性格,着实让她疑惑。
听说苏文卿在嫡母面前很是受宠,要什么给什么。
只除了当年那件婚事,没如苏文卿的意。
苏轶昭还没问,两人就叽叽喳喳地聊上了。
“这次老太爷心里高兴,说是要摆家宴,咱们少爷这次一定能出席。”
月秋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马回来禀报。
月容闻言脸上的喜色更甚,“既然是家宴,那就是家里的主子都去的。就连大房的表姑娘都要去,别说咱们家少爷了!”
苏轶昭有些无奈,那表姑娘可是长房大奶奶的娘家表妹,他现在的地位都不一定有她高。
“那得赶快准备着,这箱笼里的衣裳也好久没拿出来晒了,得看看穿哪件儿。”
月容兴高采烈地去翻箱笼去了,其实苏轶昭知道,她的衣服一共也没几件,还都是六少爷穿过的。
月秋也兴高采烈地去打水,“少爷!您这次可不能躲懒,得好好洗把脸,一定要把脸洗得白白的。”
苏轶昭哭笑不得,她的脸是一天比一天白,可那都是因为用了药丸的缘故。
这两个丫头还真当她以前是不洗脸呢?每天催她洗十八次,都嫌不够。
说到洗脸,苏轶昭又走到了铜镜前打量。
脸白了不少,已经是正常人的肤色了。
只是上面的胎记颜色毕竟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