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如此急切?难道是想拜朱太傅为师?”
苏轶梁是不信苏文卿的鬼话,这个爹从来只顾自己风流快活,何曾想过他和母亲?
可如今却对半路找来的小七如此上心,这心都偏到哪儿去了?
“朱太傅?谁传的?我们刚才去拜了李师!”苏文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惊讶地道。
“李师?难道是棋艺超群的那位?”
苏轶梁闻言很是是愕然,那位棋艺确实高超,可人家志不在科举。
拜他为师,岂不是荒废光阴?
“正是!”苏文卿说罢,突然又道:“哦!小七,你学业上有不明白的,便可问你六哥。你六哥饱读诗书,定能教你启蒙。”
纳尼?六哥恨不得能吞了我,你还要我上赶着送死?
这爹啊!真是不靠谱啊!只见过坑爹的,没见过坑娃的。
苏轶昭很是无语,她转头看向苏轶梁。果然见着对方已经露出了冷笑。
“我可不敢教,别到时候误了小七。如今小七是父亲心尖尖上的人,府上谁不说日后连我都要靠着小七过活?我怎么敢?”
“六哥何必与那些嚼舌根的小人计较?咱们兄弟都出自四房,本就应该同气连枝,相互扶持。”
苏轶昭觉得这人就是个刺猬,扎人得很。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苏轶梁冷冷地看了一眼苏轶昭,这小子之前下的狠手他还记着呢!
表里不一,十足的伪君子!等他病好之后再来收拾这小子。
“哦!为父倒是忘了,你明日就要去陇南府求医。此去还不知几时回,出门在外定要小心谨慎。穷家富路,多带点银子去!”
苏轶昭和苏轶梁闻言都十分意外,两人都不可置信地看着苏文卿。
突然正经了一回,实在叫人不适应。
“希望这次去,能治愈你的病。”苏文卿继续道。
这爹总算说了句人话,连苏轶梁都被他难得的关怀给感动了。
“父亲!”苏轶梁更咽道。
“近日为父出门总被人指指点点,众人皆是对你的病情好奇不已,还有人说那不堪入目之话。等你病好了之后,为父也能扬眉吐气了。”
呵呵!苏轶昭连忙告辞开溜,这爹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果不其然,她脚步匆匆,身后还是传来了苏轶梁的咆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