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钻进了草丛中。
“真是可惜了,祝田师兄明年就要下场了。他平日里如此刻苦上进,夫子时常夸赞,每次月考也是名列前茅。昨儿晚上我还见他挑灯夜读,谁想今日一早便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苏轶昭看了过去,此人应该是祝田的同窗,对祝田的事肯定知道不少。
身着院服,身高不过六尺,耳大嘴阔,相貌寻常。
苏轶昭趁机走了过去,也插嘴道:“这位师兄对祝田师兄很了解吧?祝田师兄这般优秀,真是太可惜了。”
这人闻言转过头来,见是一小儿,倒也没轻视。
“我与祝田师兄都在地字二号书舍,师弟是玄字号书舍的吗?有些眼生。”
苏轶昭尴尬地笑了笑,这才行了一礼道:“愚弟名为苏轶昭,今日才刚入黄字三号书舍,还未请教师兄名讳!”
“好说!在下赵曦,这位也是我的同窗,名为孙厚。”
赵曦将一旁的好友拉了过来,这名为孙厚的,就是苏轶昭那日在窗外看到夫子点名的那位学生。
孙厚的面相倒是名副其实,看起来憨厚老实,不过一双眼睛却十分活泛,苏轶昭觉得此人远不如表面这般。
几人客套了一番之后,苏轶昭便问起了祝田的事。
两人只当苏轶昭好奇,便将祝田的事说与苏轶昭知晓。
原来刚才那名夫子姓张,名张维,字文定。
张维正是地字二号的夫子,那祝田便是他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