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田家境殷实,家有良田千亩,其父乃是京郊有名的乡绅,据说还是朝中礼部郎中祝大人家的旁支。
祝家虽比不得那些世家大户,但也是耕读传家。如今出了祝大人这样的官,正是光耀门楣。
“祝田师兄平日里如此刻苦,就是为了明年下场。他还说这次考试他十拿九稳,必定能过的。”
赵曦说着还叹了口气,朝着有人好做官。等祝田过五关斩六将,终于入了官场,那嫡支的祝大人想必已经高升。
到时有人照拂,岂不比他们这些寒门学子好过得多?
苏轶昭了然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祝田师兄平日里应该忙于进学,无暇游玩吧?”
二人叫苏轶昭这么一问,却是一愣,孙厚率先道:“倒也不是!或许是天资非凡,祝田师兄有个爱好,那便是淘珍玩,于此道花了不少功夫。”
“是啊!祝田兄还喜吟诗作对,时常与友人一起……嗯!一起探讨学问!”
赵曦说得支支吾吾的,倒是让苏轶昭觉得奇怪。
刚才说祝田学习刻苦,挑灯夜读的是他们,现在又说祝田时常出去游玩的也是他们,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还支支吾吾的,与友人一起探讨学问,有什么不可说的吗?
“是啊!不过除了这些,祝田师兄还是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读书上。”
孙厚这句话像是在找补,苏轶昭将此疑问压在心里,再问这些,两人多半也不会说了。
“对了!祝田师兄有早上沐浴的习惯吗?”
苏轶昭边说边察觉到有人在打量她,她连忙回头去看,发现竟然是夫子张维。
张维探究的眼神看了过来,苏轶昭连忙朝他笑了笑。
“有的!他一大早起床都要沐浴,咱们之前也曾问过他,他言是为了洗净昨日的尘嚣,全身心投入到今日的学习中。”孙厚毫不犹豫地道。
赵曦肯定地点了点头,“咱们书院有不少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有这习惯。”
看来祝田在书院内很有名?想起之前说的名列前茅,苏轶昭便觉得不奇怪了。
“那今日是他的沐休日吗?”苏轶昭再次问道。
此时赵曦和孙厚望着苏轶昭的目光开始怪异起来,就算是好奇,也鲜少有人问这么多的。
“自然不是!咱们地字书舍都是十日一沐休,昨日正好是沐休的日子。”
孙厚虽然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