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妇已经吓得哆哆嗦嗦的,便转头看向了旁人。
“洛卿!本官盘问多人,皆言你与祝田平日里素有争执。你今日一早,身在何处?”
李推官看向洛卿,神情冷漠。
洛卿皱眉,“大人所言,学生不太认同。学生与他不过是辩论过两句,之后便不曾有过接触。”
李推官脸色一沉,这学子是谁,怎地说话这般狂妄?
“听闻他与你成绩相当,你有两次被他压过一头,便心存怨愤。两个月前的月考放榜,你还与他争论过。本官知晓奉天书院的规矩,若是他一直压着你,与你明年下场不利。”
李推官说着,声音也扬高了几分。
“这是你的证词,你说你今日一早在斋舍内,但又无人可为你证明。焉知你不是为了举荐信,而加害与他呢?”
李推官扬起手中的证词,振振有词道。
苏轶昭明白,李推官对洛卿的态度不满,因此言语便犀利了些。
洛卿终于怒了,“大人这是欲加之罪,我虽看不惯他的作风,不齿与此人为伍,但也并非小肚鸡肠之人,我为何要自毁前程?”
“这就不得而知了,谁是凶手,还得调查,你这么激动做甚?”
李推官见洛卿眉峰上挑,一副疾言厉色的模样,却漫不经心地吐出了一句话来。
洛卿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甩袖走至一边。
到底还是顾忌李推官的身份,并未再多言。
其实李推官也有压力,这位祝田是礼部郎中祝光煜的族侄。
要说只是族侄也没什么,但祝光煜却对祝田青睐有加,十分看好。
这祝家只是耕读传家,族中在朝为官者不过是祝光煜一人。
如今祝田有望高中,祝光煜对其上心自然也是能理解的。
祝光煜乃是五品官,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祝光煜背后的靠山可不是好相与的。
因此,他得尽快破案,否则祝光煜那边一得了消息,要是赶过来,他不好交代。
就连府尹大人那儿,他也讨不了好。
“曲流云!你今日卯时正就过去找祝田,敲门无人应答,因此你便折返了回去。据你刚才所述,可是没有人证。”
李推官将注意力放在了曲流云身上,目前来看,此人和那位叫洛卿的尤为可疑。
他二人与祝田有过节,都有动机。且祝田死亡之时,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