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什么异常来。
倒是曲流云,跟夫子说身体有恙,回去了斋舍休息。
“这书院中除了仆妇,女子不得入内,为何会加这催情香?”
张维脸色微凝,之后便转身向山长走去。
什么?还有女子不得入内的规定?苏轶昭顿觉心虚。
被张维这么一说,仵作也恍然大悟。
“不错!确实是催情香!难怪我觉得这香味这般熟悉,可不就是朱然吗?”
仵作说完也不等苏轶昭问,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朱然的香味十分浓烈,经久不散,能维持两三个时辰之久。不过药效只是刚开始的一刻钟有,后来的香味即便吸入也没多大影响。”
苏轶昭连忙问道:“此物何处会有?”
“月居!”
朱然是风月场所男欢女爱时用来助兴用的,书院怎会有此物?不言而喻!
苏轶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谢过之后转身就要离开。
不想这时目光划过死者的尸身,却又有了发现。
她掏出帕子,上前拨过尸体后脑勺处的头发,用手帕在上面重重擦了一下,便发现手帕上沾了一点绿色的东西。
“这是何物?”仵作凑上前来,好奇地问道。
原来如此!苏轶昭恍然大悟。
苏轶昭回到外间,发现李推官又在盘问曲流云。
“你撒谎!今日卯时一刻,有人发现你进了祝田的斋舍,待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出来。可你刚才与本官说,你根本没进斋舍,房门是紧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