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轶昭见场面混乱,于是便出声道。
众人不禁将视线投向了苏轶昭,发现是一名小儿之后,便都皱起了眉。
“诸位请看!”苏轶昭也不多说,直接撩起曲流云的下摆,对众人道。
“这上面沾上的墨乃是文书阁的锦墨,文书阁的锦墨中含有极其细腻的金粉,众人一看便知。”
苏轶昭刚才用手指蘸墨时,刚开始并未发现,只是后来擦干净手之后,发现了一点点金粉的残留。
很少,但还是留在了指缝里。
“这上面沾染的墨与那砚台中的墨是一样的,且他们都有一种特殊的香味。曲师兄家中并不富足吧?想必这锦墨是不会买来常用的。”
苏轶昭随后朝着山长与张维的方向行了一礼,“张夫子刚才已经证实过,此墨确实是锦墨!”
曲流云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摆上沾上了墨,顿时神色更为慌张。
“正是!且此墨中还加入了少量的催情药粉,名为朱然!”
张维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这书院之中,怎会有此等下作之物?”山长极为不悦,语气中还夹杂着几分疑惑。
“我刚才就说过,此人喜欢逛青楼,那月居便是长顾之所。”洛卿冷哼一声,旋即说道。
“那这是祝田自己带来的?可为何要研磨入墨?这书院都是书生,只有仆妇来打扫,他此举是为何?”
山长听得有些疑惑,于是再次问道。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都齐刷刷地将视线投向了刚才那杨妇。
杨妇四十有余,皮肤粗糙且微黑,因为劳作辛苦,略显老态。
但仔细去看,却不难发现她长相略微清秀。算不得半老徐娘,但也不是不能入眼。
杨妇见众人看向她,顿时惊得连连摆手。
“荒唐!简直荒唐!”杨妇吓得一脸煞白,不知该如何言语。
“此事暂且不提,既然曲流云的衣摆上有墨,你却为何认定人不是他杀的呢?”
张夫子看着苏轶昭,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之前曲师兄所言,他与祝田师兄都喜欢淘珍玩。这枚砚台看起来是个古物,想来价值也不菲吧?再看这屋子,除此之外,其余零星摆件很是一般。”
众人跟着苏轶昭所指目光在斋舍内环视了一周,发现确实如此,不禁都点了点头。
“这里是斋舍,即便是他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