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不是在府中,自然也不会放置太多物件儿吧?”李推官说道。
“那是自然,不过大户人家的公子,这斋舍也不能过于寒酸不是?诸位请看这里,是否有些不对呢?”
苏轶昭指着书架上中间空出来的地方,对众人道。
“少了一物!”这时出声的是王勋。
“难怪我之前觉得这里有些不对,原本这里放置的是一只玉碗。那玉碗不大,白玉做成的。”
王勋奔到书架前面,看了一眼之后,肯定地道:“之前祝师兄偶然与我提到过,别看那玉碗有些杂质,但却是古物,值不少银子。”
“祝师兄应该也有挂香囊玉饰等物吧?”苏轶昭看向王勋,问道。
王勋点了点头,“祝师兄家中殷实,自然不缺这些。”
“刚才我在书斋内转了一圈,发现衣柜中衣物叠地十分整齐,却并无饰物。若是祝师兄当时在洗澡,那也不可能一丝不挂地来外间。”
李推官的脑子有些发懵了,只得跟着道:“是啊!这于理不合!”
“谁洗澡会不准备衣物呢?还有他身上的挂饰去了何处?”
苏轶昭没回答之前的问题,却又提出了几点,让众人的脑子彻底懵了圈。
“难道是谋财害命?可谋财害命怎么还将他身上的衣物给拿走了?”
众人又将视线投向了曲流云,吓得曲流云连忙道出了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