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而去。
看他跺脚的步伐,好似气得不轻啊!
她将视线转向张维,满脑门子的问号。
张维仰天哈哈一笑,“山长虽平日里严肃端正,其实脾性再好不过。不过他这一生中,唯与二人不睦,一是你老师李授之,二是你父亲苏文卿!”
苏轶昭拍了拍脑门,好嘛!竟是两人都得罪了山长,那她以后在书院还要不要混了?
这老师与山长都在书院,起争执也是有可能的,可她便宜老爹与山长是何关系?为何会得罪了山长呢?
“可我父亲与山长是如何不对付的?”苏轶昭眼巴巴地问着。
岂料张维看完热闹之后,竟然拂了拂衣袖,施施然离去。
“你回去问问你父亲便是!”
苏轶昭看着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此人不足弱冠,竟然已经是书院的夫子了?难道是关系户?
一整日都被这件事耗费了时间,苏轶昭看了一眼日照的角度,算了,不一会儿就要下学了,还是与夫子告假,去集市上溜达一圈吧!
苏轶昭去请假时,秦夫子很是通情达理,以为他是受了惊吓,还叮嘱回府好生歇着。
不过苏轶昭并没有马上回府,而是转头去了南市。
“老伯!这个多少钱?”苏轶昭拿起摊上的一本所谓的古籍,随口问道。
那老伯左右望了一眼,朝着苏轶昭神秘兮兮地道:“嗐!这可是大郡朝的古籍,对科举大有助益。”
嗯?苏轶昭看了一眼书名,《大郡野史》?
“您认真的吗?这书,破成这样?”苏轶昭不禁笑出声,这老伯看了自己的穿着,以为自己是个肥羊吧?
如今的大云朝前面是武朝,武朝的前朝才是大郡,这本书若真是大郡的,倒也算是古籍。
不过这书实在是鸡肋,苏轶昭刚才略微翻了翻,发现就是大郡的风土人情和一些历史人物的相关,她也是觉得好奇,这才想买的。
老伯顿时一脸你不懂的表情,“这古籍保存了这么久,肯定就破啊!”
苏轶昭无奈地笑了笑,“不过是几位历史人物的生平,说得还是些毫无根据的事,我想买了当本杂书看看。您看您出什么价儿?贵了我可不要。”
她说着将书重新放在了摊位上,摆明了是一听价高转身就走的模样。
老伯伸出了一只手,“起码得这个数儿!这个数都是便宜你了,若非看你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