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唐氏心情不佳,根本不想见她,于是她便回了院子。
“舅老爷来了,在正房待了一个时辰,刚离开不久!”
苏轶昭净手的动作一顿,立刻看向月秋问道:“可是舅老爷府上有什么事?”
月秋一边给苏轶昭拿擦手的帕子,一边叹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今儿舅老爷一走,府上都传开了。”
月容看了一眼说话的二人,便将书箱放到了书房,只是脸上稍有不安。
“说是舅老爷前一段时间去边关采买,被人下了套子,损失了不少银钱。今儿是来求太太的,让太太帮衬帮衬。”
听到月秋的话,苏轶昭立马想起请安时,在正房外听到的谈话。
唐氏将手上两个最赚钱的嫁妆铺子都给了大哥唐明喜,想来这次唐家必定损失不少,毕竟连唐氏的嫁妆都拿去应急了。
“府上都是风言风语的,咱们四房以后的日子只怕要更艰难了!”
此刻月容也叹了口气,虽说太太对自家少爷也不见得多大方,可是四房本就日子不好过,那些下人最会见风使舵的。
苏轶昭闻言一怔,看来赚钱得提上日程了。
“可知是怎么被骗的?若真是被下了套,那不得将那些人捉拿归案?”
苏轶昭想起自家祖父好歹是从三品的大员,出了这样的事,也有损苏氏的脸面。
“已经报了官,可那些人想必都是老手,哪里就这么容易抓到?据说带回来的熏香有不少掺了假货,损失惨重呢!”
月秋倒是心大,反正四房的境地一直以来都是这般,也就是更惨了点而已。
“熏香还能有假?”
苏轶昭疑惑地问了一句,这唐家是做熏香起家的,其他的营生不说,在香熏香上也能栽跟头吗?
月秋闻言摇了摇头,“这奴婢就不清楚了!”
苏轶昭若有所思地进了书房,开始铺纸准备练会儿大字,反正晚饭还得一会儿。
月容和月秋知道少爷读书之时不喜有人伺候,于是都忙各自的去了。
相思从苏轶昭的袖中跳了出来,大摇大摆地躺在了砚台旁,还惬意地抖了抖小腿。
苏轶昭瞥了它一眼,而后边练字边说道:“两个时辰未见,你越发圆润了啊?”
相思闻言用它那绿豆大的双眼瞪向了苏轶昭,冷哼了一声,“你就说什么事儿吧?”
苏轶昭闻言不禁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