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你可真是成精了。”
“你再不活动活动,就长成猪了,你是一只美貌的鼠啊!可不能任由自己这么放纵下去。出去溜达溜达,看看府上今日有什么新鲜事儿。”
苏轶昭搁下毛笔,好整以暇地道。
“你又要打探消息?我一回来不能给歇会儿?不去!”相思转了个身,用屁股对着苏轶昭,竟是不打算理了。
苏轶昭看着相思那长长的尾巴,坏笑着道:“正好毛笔坏了,你这尾巴借我用用。”
相思一听立刻窜起,它举着爪控诉道:“你就是要压榨我,再这样我不跟你混了!”
说完也不等苏轶昭接话,气呼呼一溜烟就走了。
苏轶昭摇头失笑,随后想到了一物,便收起了笑容。
将一旁的小柜子打开,里面摞着几本书。苏轶昭将书都拿了出来,终于露出了藏在下面的物件,只见里面正静静地躺着一只喜鹊登梅的黄花梨木匣子。
年长男子巴掌大的匣子,上面还挂着一把黄澄澄的锁头。
黄花梨是好料子,苏轶昭来苏府时,这是行李中最值钱的物件儿,没有之一。
睹物思人,这匣子是生母文钰临终前交给她的,这里面有着文钰守护了一生的东西。
从衣领中拽出一把小巧的钥匙,苏轶昭将盒子打开,最上面是一封书信与一张羊皮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