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做这个了。可一想到此子颇有天赋,他就觉得惋惜。
苏轶昭明白如今的仵作可没前世的法医地位高,于是道:“那我只在一旁观摩,是否可行?”
能发现线索,还能学习一下,两全其美。
然而李推官却是坚决不同意,“这不成,苏公子还是等仵作验过之后,给你详述吧!”
“不过是在一旁观摩,只要他不害怕,李大人何必管这么多?”
居明义摇头,随后也不管二人,径直走向了临时搭建好的木板房。
李推官气得翻了个白眼,这一个两个的,都不给他面子。不就是仗着有些技术,否则敢如此猖狂?
苏轶昭朝着李推官歉意地一笑,随后便跟着居明义过去了。
居明义很专业,准备动手前还专门换上了白色的围裙,而后又用布条蒙住口鼻,类似于简易的口罩。
“你站远些,人死后的尸身可是有毒的。我这布条是用蒜、姜捣碎,混着醋揉在布上的。你没有这布条,长此以往,很容易中尸毒。”
苏轶昭恍然大悟,原来这布条还有说法呢!
“受教了!”苏轶昭拱了拱手道。
随后居明义从随身携带的一个箱子内拿出了自己的工具,苏轶昭凑上前去看了看,发现有小锄头、小铲子、镊子、尖刀、剪子、锉刀和小斧头等。
苏轶昭抽了抽嘴角,该不会开颅时,是用斧子劈的吧?
接着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了那样的景象,仵作一脸狰狞,举起手中的斧子对着死者的头颅一斧头砍了下去......
“站远些,站的近影响我发挥。”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苏轶昭立刻退开几大步,接着便看见居明义居然真的拿起了一把斧子。
就在苏轶昭的神情变得惊恐之时,居明义却将斧子放置一旁,道:“看样子像是溺水而亡,还是先观察一下体表吧!”
苏轶昭连忙松了口气,毕竟之时在书上看过开颅的过程,现实生活中哪有接触过?
只见居明义从箱子中掏出一根皮质的软尺,接下来便是一系列的体表检查。
苏轶昭看着对方脱衣服的熟练程度,默默地拿起了身旁的纸笔。
居明义见苏轶昭如此有眼色,顿时点了点头,这么好的苗子,可惜了。
“子午卯酉掐中指,辰戌丑末手掌舒,寅申巳亥拳着手,亡人死去不差时。记住这几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