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府上每个房头和老爷子夫妻他们的伙食是不一样的。这道菜上了四房的饭桌,可其他房头那是没有的。
为此,月秋诅咒了大厨房半个时辰。就连好脾气的月容,也是难得的黑了脸。
用月秋的话说,这东西连府上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丫头都不吃。
其实苏轶昭倒是没觉得什么,猪肝可是好东西,补铁还美味,不过前提是别炒地这么老就好了。
苏轶昭知道四房的处境,明白除非是便宜爹支棱起来,否则四房会一直这么难。
那大厨房的管事也是豹子胆,居然隔日还将这道菜端到了四房正院桌上。
正巧那日苏文卿在正房用饭,一看之下暴怒,去大房掌家太太处闹了一场。
苏文卿就是个个混不吝,老太太平日里对他也不十分严苛,大太太只得赔了些好话。
这事儿便是以大厨房端错为由完结,只有当日的管事罚了两个月的月银。
而苏文卿自那日起,便再也没有在府上用过饭,也不知去哪里鬼混,只有晚上才回来府上睡觉。
这是下人们听到了风声,对四房的一次试探,又或许是长房对四房的试探。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相思见苏轶昭正在愣神,于是不满地嚷道。
苏轶昭连忙回过神来,“听着呢!你方才说的净树被验尸,与我查看到的差不多。你还听到什么事儿吗?不拘什么,寺里僧人们的闲聊也可。”
相思正斜躺在苏轶昭怀里,闻言晃着腿道:“和尚聊得最多的不就是这件事吗?有人说见过那女子在寺中吃饭,因相貌清秀,穿着又艳丽,在人群中尤其惹眼。”
苏轶昭点头,这女子鹤立鸡群的打扮,被注意到也很正常。
“他们还说那女子来了寺里上完香,吃过斋饭之后,不离开还想开个厢房歇歇。不过厢房也不便宜,又只剩下小院子了,因此没开成。”
开厢房?苏轶昭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问道:“法会几时结束?那些人可有提及?”
“说了啊!下晌未时三刻结束。”相思想学苏轶昭用手撑着头,可无奈爪子太短,根本够不到。
“不去法会,也不回家,这是作甚?难道是为了等神符?可不听法会,不是更没机会得到神符了吗?”苏轶昭喃喃地道。
“除非是此前就与人有约,想去厢房候着。”苏轶昭联想到冯氏死前有过房事,那人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