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凶手还需调查,你为何如此断定?难不成你在现场?再说你身为死者夫君,也不是没有嫌疑。”
苏轶昭被杨山吵得脑仁疼,顿时没好气地道。
然而苏轶昭这句话就像是点燃了炮仗,“什么?你袒护你家下人不说,还要加害我?你说你是不是要将杀人推到我的头上?”
苏轶昭忍不住打量了杨山一眼,别看此人外表五大三粗,像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模样,实则心思却不简单。
“好了!杨山,你待在一旁安分些,若是再干扰本官办案,否则就将你关进牢房清醒清醒。”
李推官对杨山也看不顺眼,因此语气十分冷硬。
“大人!这小娃是那人的主子,他们俩肯定是一伙的。”杨山心有不甘,还是嘟囔了一句。
苏轶昭仔细观察着杨山的神色,此人为何如此急切?倒是咬着侍方不松口了。
“大人!您看验尸记录上还有一点,学生觉得与冯氏的死有莫大关系。目前,还是先找出此人,再谈其他。”
苏轶昭总觉得杨山身上有诸多疑点,还是等杨丁一家来了询问之后,看是否有什么破绽。
“哦!你可是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
李大人知晓苏轶昭指的是房事,既然苏轶昭这么说,那就肯定想到了什么。
苏轶昭迟疑着,按说这事儿她一个小娃是不应该懂的,还是应该注意一下措辞。
“按照仵作居大人所述,冯氏来法源寺其实应该是想私会的,至于是谁,目前还未得知。”
杨山闻言却是挣扎了起来,“你胡说,我娘子怎么可能不守妇道?你这是污蔑!”
得亏了用绳子绑住了杨山的胳膊,否则两名衙役还真按不住他。
“来人!将他的嘴堵住,若是再扰乱本官办案,便带回衙门杖责二十。”李推官朝着江捕头使了个眼色道。
苏轶昭只是看了杨山一眼,随后便接着道:“方才学生找了寺里的僧人询问,他们皆言冯氏在寺里逗留许久。上过香之后,不听法会,也不归家,私会的可能性大一些。”
李推官看了一眼尸检记录,点了点头,“死前确实行过房事,若是杨山一整日都在家,那此人是谁?是强迫还是自愿,这咱们都不得而知了。”
“将他口中的布拿下,本官要询问。”李推官指了指杨山,紧皱眉头道。
“杨山,我且问你,你娘子平日里一直都待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