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过礼之后,李推官便直接说道。
“此事与侍方有关,学生于情于理都要配合大人,您太客气了。”
“咱们其实也是老熟人了,也不必讲究那些个虚礼,你随意一些便可。不如咱们就此来探讨一下案情,也好争取早日破案。”
李推官往常这个时辰都睡了,然而这两个案子是发生在法院寺的,若是不尽快破案,他这样的从六品芝麻官儿,可兜不住上面的怒火。
“学生正有此意!大人,今日这两件案子,您觉得有关联吗?”苏轶昭也顾不上客套,直接切入了正题。
李推官闻言对苏轶昭大为赞赏,他指着苏轶昭深深点了点头,道:“这正是本官要问你的,你有何见解?不必隐瞒,畅所欲言便是!”
这是又把问题丢给我了?苏轶昭顿觉无语。
“嗐!其实学会觉得这两件凶案,应该是有关系的。即便凶手不是同一人,那也与两名死者都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
“那不是废话吗?我也这么觉得!这两人死亡时辰如此接近,地方也相隔不远,哪有这么巧?”
此处可正好江捕头进来,一听这话,立马不屑地道。
苏轶昭闻言却是摇头,“这世上的巧事儿可不少,在将两案并为一案之前,首先得寻找两者之间的关系,也就是证据,否则不能妄加揣测。”
原本李推官也觉得江捕头这么说有理,但苏轶昭这么一分析,他又觉得还是苏轶昭谨慎些。
“刚才你不也说这两个案子能并案吗?那你又有何依据?”
江捕头被苏轶昭说教,倒也没生气,而是走到苏轶昭身边问道。
苏轶昭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方豆绿色的绢帕,摊开对众人道:“诸位请看!这是从冯氏的指甲内找出的东西!”
将帕子率先递给李推官过目,李推官不明所以地问道:“这是何物?”
“其实是常见之物,不过咱们常人一时想不起来,便只有在座的大师,一眼就能识出。”
苏轶昭朝着僧人们比了比,此话却是让主持和注明大师来了兴致。
“哦?可否容老衲一阅?”注明大师表现出了好奇,这才问道。
“自然!还请两位大师看看,这是何物?”李推官连忙将帕子递了过去,道。
“咦?这应该是香灰!”注明大师一看就知道是何物,每日都与此物打交道,太熟悉了。
“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