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根未净,那是修行不够,当继续自勉,而不是放纵心魔吞噬自己。
苏轶昭觉得这注明大师还算明事理,反正净树不是什么佛心坚定之人。
“那是他匡你,否则为何还与那女子暗通款曲?”
戒嗔摇头,突然想起之前看到的一幕,便忍不住怪自己平日里对净树太过放心了。
“若是这般,小僧倒是想起一件事。数日前,净树师弟去过后山,我闻出他身上有股血腥味,他该不会还犯了杀生的戒吧?”
“净树会犯戒,也有你这个师兄管教不严之故。你既已有察觉,之前为何不对其多上心?”
方丈皱眉问了一句,之后便又转起了佛珠。
“可他当时说是救了一头被猎伤的狐狸,我便也没放在心上。”
戒嗔随即也跪在了佛像前忏悔,净树师弟的死,他也难辞其咎。
“他二人是如何相识的?净树师傅知道那女子有夫君吗?”苏轶昭忍不住问道。
“五日前,我再次撞破他与那女子幽会,十分气愤,转身便要告知戒嗔师兄。可师弟苦苦央求,还说了事情的原委。”
苏轶昭听着净法将净树与冯氏相识的经过慢慢道来,“那女子有一日上山砍柴,不想崴了脚。而净树师弟有在后山禅坐的习惯,听得女子呼救,净树师弟便将其背下山,还为其抹了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