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杨丁的长兄?”
苏轶昭将视线投向了杨老大,此人面方耳阔,长得结实高大,皮肤黝黑,外表看上去就是农家的朴实汉子。
“是!草民杨大河!”杨大河看了一眼苏轶昭,随后又低下了头。
“你们三人都喝醉了?那为何午时末到未时初,你二弟又要出去狩猎?在不清醒的状况下,你们放心他上山?”李推官有些疑惑,这里确实有疑点。
“当时老二已经清醒了,他说家里的猪杀了,虽然卖肉之后家里有进项,可抓猪仔也要不少钱,便想着上山碰碰运气。咱们拗不过他,只能随他去了。往常也不是没有吃酒后上山的情况,有时候他还会在山里住上一晚。”
杨竹蒿不假思索地道。
他撑了撑跪麻的身子,突然心中有了一丝焦虑。
“难怪他上山彻夜未归你们也不心急,原来已经习惯了!可今早叫了你们家堂亲带我们上山找人,他之前住的山洞我们也找放过了,并未发现人。”
江捕头想起那山这么大,找人可不容易。
尤其山上还有猛兽,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被猛兽吃了,他们上哪儿去找人。
“山连山的,哪有这么容易找到人啊?”杨大河摇头叹道。
杨竹蒿皱眉,“老二可不是本事多高的猎户,一般只敢在外围往里一点的地方走动,再往深他就不敢去了。那山洞还是我们之前一起找到的地儿,根本不可能有野兽出没。”
这么说着,他就更加担心了起来。
“老头子,老二该不会是入深山了吧?”
老太太原本还对李推官等人有些畏惧,可一说到杨丁,她也忍不住跟着担心起来。
“那除了杨丁去山上狩猎之外,你和杨山一直都在睡觉吗?杨山中途有没有离开过,你可清楚?”
苏轶昭问的是杨大河,杨大河闻言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是!我中途憋了泡尿,起床上茅厕,发现他还躺在床上呢!他是睡在里头的,要想起来,就得经过我。”
杨大河仔细回忆着昨日的经过,“我看他卷着被子睡得正香,我上完茅厕之后,觉得口渴,还问他要不要喝水。可他睡得太死了,根本没理我,后来我又爬上炕睡着了。”
“那你看见他的脸了吗?”苏轶昭扬眉问道。
杨大河被苏轶昭这么一问,也愣住了。
“那倒是没有,他靠着墙那边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