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睡的,我没有注意这么多。”
“杨竹蒿,你们可有见杨山中途离开过?”李推官问道。
“草民和老婆子就在屋里编箩筐,没听到院门响啊!咱们的院门开关门,声儿不小。”
杨竹蒿努力想着当时的情景,“后来天都快要黑了,老婆子准备做饭,我们还商量着杨山睡得这么沉,指不定还要留他吃夜饭。草民准备去屋里看看,刚走到门口,他就正好开门出来了。”
“也就是说,你们在屋里编箩筐,对那间屋子的事其实并不清楚。至于院门是否会响,若是有人翻了院墙,你们也不可能知道!”
苏轶昭这么一说,在场知情人都突然觉得杨山有了重大嫌疑。
“这?小老儿也确实不太清楚,不过杨山为什么要中途离开?难道是他犯了什么事儿?”
杨竹蒿觉察出,这么多问题都是围绕着杨山来问的,指定是杨山惹事儿了。
苏轶昭并未回答,但李推官却脱口而出。
“他的娘子冯氏昨日被人谋害,死在了寺院中。”
杨竹蒿一家子顿时睁大了双眼,杨竹蒿的妻子梁婆子更是惊呼道:“什么?杨山家的娘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