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与杨竹蒿夫妇说的能对上。”
接下来就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苏轶昭便将注意力放在了凶器上。
“这凶器很特别啊!若是能分析出是何凶器,那就应该离真相不远了。”
苏轶昭苦思冥想,只可惜她本就不是古代土著,前世也没什么研究,自然对那些冷兵器的了解并不多。
居明义此刻已经缝合净手完毕,听着苏轶昭这么说,他也跟着沉思了起来。
“尸首呢?可有检验完毕?有什么重大发现吗?”李推官此时进了棚子,对两人问道。
苏轶昭看了一眼居明义,见他正收拾着东西,并不言语。
得!您清高,搞得我好像你们编内人员一样,她只得将线索大致概括一下!
“您看,这就是我刚才和您说的伤口,这个凶器咱们目前还没想出来!”
苏轶昭指了指死者的伤口,而后又将自己记录在纸上的推断和检验记录递给了李推官。
三人苦思冥想了许久,都未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此刻已经到了晌午,众人都饥肠辘辘,正好里正热情相邀,于是便转移至里正家用饭。
李推官对苏轶昭很是照顾,让他坐在了同一桌。
桌上的菜很是丰盛,鸡和肉都有。农家的饭菜不如大户人家的精致,但有限的调料和简单的烹饪,也能探索出菜肴的美味。
除了王主簿脸色不虞,众人都没有挑剔,就连李推官都未多言。
苏轶昭观察了李推官这么久,除了有些士大夫的通病之外,李推官也算得上尽职尽责,是个为民着想的好官了。
草草用完饭,众人便想着回去。
趁着众人收拾的时候,苏轶昭踱步走向了灶房。
灶房内里正家的婆娘有条不紊地忙碌着,收拾了众人的碗筷准备洗涮。
她的儿媳在一旁打下手,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
“养了两年的鸡就这么杀了,还杀了三只,村口买了这么多肉,咱们一口都没吃上。那些官老爷倒是吃得少,就是那些差爷,太能吃了,这么多肉都不够塞牙缝的。”
里正媳妇有些不满,生蛋的鸡就这么吃了。
“哎哟!你小点儿声,那些官爷还没走呢!都是大爷,咱们得罪不起,你爹是里正,村里也就咱们家有砖瓦房,咱们家不招待,谁招待?”
里正家的婆娘说完便叹了口气,其实她心里也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