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着呢!
苏轶昭闻言有些愧疚,她倒是忘了,这里不是前世的农家乐,那些人多半是没给银子的。
在身上掏出一个二两的银角子,苏轶昭看了看,便打算放在门边的灶台上。
“哎呀!之前的鸡放血,忘了那个盆接着。都是你爹,一刀抹了脖子,也不知道拿个竹管子接下来。”
村长婆娘有些不满,这鸡血还是个荤菜呢!
苏轶昭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她将银子放下,匆忙跑了出去。
“李大人,我大约猜到那件凶器是何物了!”苏轶昭叫住正要爬上马车的李推官,一脸振奋地道。
李推官连忙惊喜地喊道:“是何物?”
“里正爷爷,您知道杨山杀猪用的是什么刀子吗?”苏轶昭没有回话,而是转身对里正问道。
正在送行的里正被问得一愣,思索了片刻后道:“那家伙什儿可多了,我也分不清。”
苏轶昭皱眉沉思了一会儿,“您见过他的家伙什儿吗?这其中有没有一种工具,是比较尖锐的,还能同时放血的。”
里正不假思索所地道:“见过啊!他杀猪的时候我就在一旁看着呢!你说的是杀猪用的尖槽吗?我见他用过,人家杀猪用的尖刀,可他不同,用的就是那个尖槽。”
“尖槽?是何物?可在他的家中?”李推官觉得那可能就是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