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老二肯定是他杀的,您可得替咱们主持公道啊!”杨竹蒿声泪俱下,哭的老泪纵横。
他指的正是杨山,惹得杨山嘲讽地看了过去。
“哦?你为何怀疑是杨山所杀?可有何证据?”
李推官疑惑,之前杨竹蒿夫妇不是还热情款待了杨山吗?
杨竹蒿的神情一顿,杨竹蒿和梁婆子对视了一眼,各自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肯定就是他杀的,不是他还有谁?”杨竹蒿愤恨地道。
苏轶昭看在眼中,目光越过他们,落在了身后兀自悲伤的杨大河身上。
“杨丁兄弟二人都未娶妻?”苏轶昭突然问道。
杨竹蒿楞了一下,而后才道:“老大原先有个媳妇,生了闺女之后三年,就得病死了。家里穷,没有续弦。老二今年二十有三了,还是个光棍。”
“老二死得冤呐!他还没娶媳妇儿就死了......”
梁婆子开始嚎啕大哭,拿拳头捶着自己的胸口。
“放肆!本官办案,岂容你喧哗?”李推官对于一哭二闹三上吊十分厌恶,于是立刻呵斥道。
“可是咱们却在他的里衣上发现有口脂的残留。”
苏轶昭想起里衣上残留的痕迹虽然并不清晰,但验尸经验丰富的居明义还是看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