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看住了杨丁。”
“席上杨丁一个劲儿地劝酒,我就知道他要去找冯氏。于是便装作不胜酒力,早就醉了去。果然,没过一会儿,杨丁就偷偷摸摸下了炕,往院子外走去。”
杨山捏紧了拳头,神情却是很麻木。
“我一路跟随他从前面的山头翻过,大概走了一个时辰,这才从一条颇为险峻的羊肠小道,踏过乱石顶,偷偷摸摸进了法源寺。因为不敢靠得太近,我一直是很远地跟着,直到入了法源寺。”
苏轶昭观察着杨山的神情,除了回忆和思考,倒是没什么说谎的痕迹。
“可当我进了法源寺之后,晃了一圈却是未见杨丁。我找了许久,倒是意外找碰到了正与净树私会的冯氏。”
“你可有见他进法源寺?”苏轶昭立刻问道。
杨山一愣,思索了片刻之后,道:“我一直跟着他到乱石顶那边,离得远,之前是看得见他的,只是山上杂草又高又密,到乱石顶那边,我就没看到人了。乱石顶离法源寺已经很近了,要去法源寺,就必须翻过乱石顶。”
一旁旁听的戒嗔皱了皱眉头,乱石顶那边如此险峻,旁边还有悬崖峭壁,那样的羊肠小道,稍有不慎就会滑入悬崖,居然也有人敢翻过来进到寺里?
看来日后必须得加强警戒了,后山一定要派人守住。
“所以你理所当然地觉得杨丁已经翻过乱石顶,进了法源寺?”苏轶昭脑海中灵光一闪,问道。
“是!”杨山点头。
“你一直否认杨丁和冯氏是你所杀,若是这般,那杀害杨丁的凶手,最有嫌疑之人就是你。”
李推官不解,要问谁最恨这二人,那就只有杨山了。
杨山苦笑一声,神情十分颓丧。
“如今我是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了,反正杀一人也是杀,杀三人也是杀,那就当是我杀的吧!”
“你是要认罪?那就将你杀害冯氏和杨丁的过程说来!”
李推官见过太多狡猾的凶手了,心中并不为所动。
苏轶昭叹了口气,一脸若有所思地出了殿外。
山中空气清新,若非出了这样的事,此刻寺中应该是香火鼎盛了吧?
上午一直都是寺中最忙碌的时候,香客们陆续登门拜佛,哪里会是现在这副冷清的景象。
苏轶昭一转头,突然发现一块大石头上坐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
这姑娘头发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