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的一点也不舒坦。”
就在苏文卿要赶苏轶昭回去之时,苏轶昭却上前一步扯住苏文卿的袖子。
“爹给我说说您下场的事儿吧?考秀才要考什么啊?我听人说要考好几场呢!好多人都没考上,爹您当年这么厉害吗?”
苏轶昭想借机打探科举之事,见苏文卿好似有些抵触,于是打算使出撒手锏——撒娇。
苏文卿原本听到儿子的崇拜,很是受用。
可一看苏轶昭这般姿态,顿时皱眉。
“坐好!身为男儿,岂可这般撒娇撒痴?成何体统?”
苏轶昭听到苏文卿的呵斥,立刻正襟危坐。
她倒是忘了如今是男孩子,可不兴这一套,即便是小儿也不成。
“以后万不可如此!”苏文卿见状面色稍缓,立刻语气温和起来。
“那就给你说说!”
忠伯看着不自在的老爷顿时笑了,老爷就该这般和孩子亲近些才是。
七少爷聪明伶俐,还会审时度势,很快就哄得老爷知无不言。
忠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其实老爷也很孤单寂寞,太太不理解他,六少爷和老爷见了,也是针尖对麦芒。
只有七少爷,和老爷在一起时,老爷才是最放松的。
“阿忠,快替小七磨墨!”
苏文卿吩咐过后,又转头对苏轶昭道:“这策问啊!说难也不难,说易也不易,可要想出彩,就得靠自己的悟性。饱读诗书,引经据典,这是必备。”
苏轶昭点头,朝着磨墨的忠伯微微一笑。
烛光微闪,窗外繁星点缀,草丛间虫鸣螽跃。
而这温阳阁内,却是一派宁和,被关上的窗纸上浮现出二人重叠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