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是咱们后代却没这般幸运了。族中虽然也有不少勤学刻苦的学子,但若想出人头地,那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苏文卿拿着折扇扇了扇风,苏轶昭朝着他靠近了些,能蹭一点是一点。
“等你祖父致仕之后,大哥约莫能高升一级,但三年后要想再升,没有显著的政绩,怕是没那么容易。”
大伯?苏轶昭思忖开来。
大伯如今是户部郎中,正五品的官职。若是官升一级,那就是从四品。
从四品其实也不算低了,但品级越高,升官就越难。
“大伯胸有沟壑,沉着冷静,也不是泛泛之辈啊!”
苏轶昭套着话,想让苏文卿多说点苏家在朝堂上的事儿。
“哼!守成有余,进取不足啊!”苏文卿冷哼一声,接着便跟着马车摇头晃脑起来。
哟?这爹别看平日里万事不管,没想到对苏家的人和局势都了解地很清楚嘛!
“那二伯呢?儿子回来之后,还没见过二伯呢!”
“你二伯?”苏文卿低头沉思了片刻,才道:“他倒是有些本事,只可惜去了苦寒之地。今年年底就能回京述职了,届时你就能看到他。”
“那二伯为何要去苍南府啊?苍南府十分苦寒吗?”苏轶昭好奇地问道。
“这为父如何清楚?或许是想要政绩吧?苍南府临近边关,势力割据,他去了岂能讨到便宜?你祖父说,不犯错,全须全尾地回来,就算是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