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根本体会不到四房的难处啊!
“父亲!我也想要有这样的友人!”苏轶昭羡慕地道。
“等下次陆伯伯去了京城,您可一定告诉我啊!儿子与他们是一见如故,这才刚出陆府,儿子就有点想念陆伯伯和文哥了。”
“我看你是想你陆伯伯的银子!”苏文卿闻言嘲笑道。
忠伯笑得咧开了嘴,少爷生性活泼,有趣得紧。
从河郸府到北元府坐船需要六七日的行程,这还是天气良好,船只行进顺利。
若是中途遇上狂风暴雨,船只就得在其他码头停靠。
一连坐了四日的船,新鲜感没了,苏轶昭就开始觉得无聊了。
“父亲!下个月初八就要秋闱了,您有没有把握?”
苏轶昭没好意思说,这一路行来,除了在船上这四日教她读书之外,苏文卿根本没翻开过书本。
“功利心太重可不是好事,要以平常心面对。中了如何?不中又如何?与我来说,无甚分别!”苏文卿头也不抬地回道。
苏轶昭无言以对,反正这爹原本就不想下场。
她索性凑过去看他作的画,没想到苏文卿的丹青造诣还挺高。
画的是江景图,正是今儿早上太阳初升之时江上的景象,也难怪苏文卿要拉着她早起看日出了。
“身为读书人,岂可不会作画?从今日起,为父来教你!”
苏轶昭连忙答应,她要在古代生存,就会将这些都看作是生存技能,技多不压身嘛!
就在苏轶昭要虔心讨教时,船舱外传来惊恐的尖叫声,“啊!杀人啦!”
接着便是一阵嘈杂,船舱似乎乱了起来。
苏文卿闻言眉宇紧皱,“顾远!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顾远是苏文卿的贴身侍从,一般都是跟着苏文卿在外行走的。至于忠伯,平日里基本在府内伺候。
顾远应了一声,接着便往外走去。
苏轶昭听着外面的动静,有心想出去看看,可偏偏苏文卿不许她出去。
“父亲!也不知谁死了,声音离得这么近,或许就发生在咱们相邻的厢房内。”
苏轶昭朝着那边侧耳倾听,苏文卿瞥了她一眼,苏轶昭顿时老实地坐好。
“你初学,得先学临摹。为父这里有些大家之作,虽说不是什么名画,但也拿得出手。”
苏文卿不疾不徐地说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