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等着。
其实在古代,这也属正常现象。下至幼龄稚儿,上至白发老叟,都能在同一个考场内见到。
“那是!少爷有所不知,光是咱们省,来考试的秀才就得有五六千人左右。”忠伯为苏轶昭解惑道。
苏轶昭闻言就是一惊,“这么多?这不是比考秀才难多了?”
“这是自然!翼北省共有八个府,这每个府还有那么多县呢?考生都聚集在省城,人自然就不少了。”忠伯道。
苏轶昭连忙问道:“那能录取多少?”
“这倒没有定数,不过照往年录取的名额来说,大约在六十左右,基本在这个数儿了。”
苏轶昭闻言更为震惊了,五六千才录取六七十个?这不是才百分之一吗?录取率也太低了吧?
那苏文卿还有希望吗?这乡试也太难了。
苏轶昭震惊之余,不免有些犹豫,自己的决定到底正确吗?
可若是不坚持,那文钰的遗愿,如何去实现?
甩了甩头,苏轶昭将烦恼甩在了脑后。算了,走一步算一步!
“咦?那是不是父亲?”
苏轶昭看着一人拎着考篮,慢悠悠地从贡院内出来,这身形也太眼熟了些。
忠伯和侍方凑了过来,一看就断定,“是老爷!”
“这?第一个就出来了?”侍方呢喃道。
忠伯深深叹了口气,而后才道:“天气炎热,想必也待不住!身子无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