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被罢官的。
如今长子连儒学馆都进不得,只能在乡野做个小小的私塾先生。
苏轶珏等苏轶昭将书信看完,随后便将自己的好奇问出了口。
“他为何要帮你?难道仅仅是因为他看不惯科举舞弊吗?可他只是个小小的教谕,难道还敢与任书林对抗不成?”
“他也有所顾忌,纵然对此感到愤慨,可依旧有软肋,怎么可能不管不顾呢?”
苏轶昭摇了摇头,再次看向最后一段话。
“若此事不可为,那就作罢!不过短短数十年,一晃而过,何处不能过活?”
苏轶昭知道林教谕是怕自己办不成,因为才这么一说罢了!说到底还是觉得自己年幼,不能助他。
不过这更能衬托出林教谕此人的高尚情操,即便苏轶昭办不到承诺之事,他也愿意出手相助。
不为别的,只为本心。
“那是为何?”苏轶珏不死心,再次追问道。
苏轶昭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时有人送了豪礼,他没有收下。事后他与我说过,那时并非不犹豫,可他不想成为自己憎恶的人。”
苏轶珏点头,“林教谕品性高洁,确实是正人君子。”
“五哥还记得他的长子林太汶吗?此人原本是和原县知县,四年前因勾结盐匪贩卖私盐,被罢官免职的那位。”
苏轶珏恍然大悟,“原来是他?这个我看过朝廷邸报,其中不过寥寥数语。此人上任才一年多,因收受贿赂,从府中搜出八千两脏银。因情节并不太严重,因此只是罢官免职,并未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