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有急事找冉伯伯,我自己去找他们。”说着夏伊人就进了府,向着冉羽涅的书房跑去。
夏伊人和冉花楹交好,冉府她没少来,她对冉府也很熟悉,不需要下人带路她也知道冉羽涅的书房在什么地方。
她火急火燎向冉羽涅的书房跑去,跑到冉羽涅书房时她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她看到冉羽涅和冉花楹正在书房下棋,这下她就急了,“冉伯伯,花楹,你们怎么还有空在这里下棋?”
冉羽涅和冉花楹都诧异地看向气喘吁吁的夏伊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个丫头火急火燎的,冉花楹的手上正夹着枚棋子,柳眉微蹙问:“夏伊人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把你急成这样?”接着冉花楹就吩咐下人,“快去给夏小姐准备杯茶水来,让她缓缓再说。”
“喝什么茶?你们快去京兆尹吧,听说冉伯伯有个嫡女在乡下,从交州老家赶来了,因找不到冉府的路,就去问了城门的守兵,不知道怎么会是她就和那些守兵发生了争执,现在人被送去京兆尹了……”
夏伊人将她从他父亲那里和在路上听到的,关于冉府嫡长女的事情一股脑的说给了冉羽涅和冉花楹听。
冉羽涅恍然大悟,他一拍脑门,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他已经收到交州的来信,说冉纤尘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他还想过这几天安排人去城门口接人,结果这几天忙着交州兵权的事,将接冉纤尘回府的事给忘了个干净。
“快,快,快去备马车,我们去京兆尹。”冉羽涅和冉花楹上了马车。
冉花楹是个有心眼的孩子,在上马车之前便将自己头上和身上那些贵重首饰全都拆了下去,这样看起来人也朴实了许多。
“让让、让让……冉大人来了!”冉府的家丁狗仗人势,像只斗牛的猎犬凶巴巴的边旺旺边排开围观的百姓,硬是给冉羽涅扒开了一条道来。
周围的群众见到从马车上下来的冉羽涅,身高七尺,一身华服玉树临风,岁月在这个男人的脸上雕琢出了成熟的魅力,明明是个极好看的中年男子,偏偏围观的百姓个个脑海里都浮现都的是“道貌岸然、沐猴而冠”的模样。
百姓门异样的眼神,像小刀一样戳着冉羽涅的脊梁骨,冉羽涅不由自主心里就一紧,脸上却强撑着一份淡然。
与他一同来的冉花楹还是看出了他的紧张,“爹爹,没事的,有我在,我们进去吧。”
冉羽涅看了一眼身边的冉花楹,这个女儿从来没令他失望过,她聪慧过人,深得皇上、皇后还有云妃的喜爱,有她在自己身边,冉羽涅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紧绷的心弦跟着也轻松了下来。
说来也怪,一个父亲竟然将自己的女儿当成了主心骨,不过那也没办法,谁让他们家的这个女儿非常的出色,既漂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