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跳‘冬之恋’这种舞来糊弄我们的,老子花钱来,是看你跳‘含颦展’的。”
舞坊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万事以合为贵。
舞翩翩公式化的在脸上挤出个笑来,向那公子施了一礼,“姚公子,翩翩已经很久没跳‘含颦展’了,现在乐坊里都是由冬儿姑娘为大家献上‘含颦展’,刚刚冬儿姑娘已经为大家跳过‘含颦展’了。”
姚公子极不耐烦道:“舞翩翩,我们花钱来添香乐坊,就是来看你跳‘含颦展’的,你不跳了,找个其她的人来糊弄我们,这和我们去其它乐坊里看跳舞有什么区别?你不跳也行,退钱!”
男子一席话仿佛说到了一些人的心里,旋即就有人附和,“就是,我们是来看你舞翩翩跳‘含颦展’的,你舞翩翩不跳就退钱,退钱。”
退钱,退钱……
一时间退钱的呼声此起彼伏,有附和的也有跟着起哄的。
见场面就要失控,这会子坊主来到了台前。
坊主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女子,身段凹凸有致,腰身纤细软若杨柳枝,一看便知道这坊主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绝艳的舞者。
坊主满脸堆笑,脸上写着左右逢源,向大家赔着不是道:“各位,各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们听我说,我们翩翩姑娘已经有一年多没跳‘含颦展’了,来这的老客户们都知道,现在我们添香乐坊跳‘含颦展’的是冬儿姑娘,如果大家没尽兴,我让冬儿姑娘再为大家跳一次‘含颦展’如何?”
坊主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坊主,你是不是聋了,我们要看舞翩翩跳‘含颦展’那个冬儿跳的是什么东西?胸前没肉,抖起来什么都看不到。”有什么好看的?舞翩翩不跳,你们就退钱。”
说话的人是和姚公子坐在一个桌位上的公子,流里流气的,他还猥琐地在自己的胸前抓了抓,夸张地道:“胸前没肉,抖起来和我们自己抖胸有什么区别?我们就要看翩翩姑娘抖胸对不对?”
哈、哈、哈……对,对,对……男子猥琐的动作引来淫笑声一片。
屈辱……
落泪……
舞翩翩感觉自己被欺辱了,转身就要离去,姚公子立即就喊住了她,“舞翩翩,你在这里抖肉都抖了好几年了,怎么,今天去趟冉府回来就不抖肉啦?行,你今天要是不跳,老子就让这个乐坊开不下去!”
一记狠话在舞翩翩的耳边炸开,舞翩翩立刻就停下了脚步。
她从小在添香乐坊长大,为了乐坊,为了乐坊里的小姐妹,她也不能就这样愤然离去,她要顾全大局。
即便通告上已经明示,她不再跳“含颦展”;即便有很多人都已经知道她不再跳“含颦展”;即便那个男子流里流气,说出来的话也是难以入耳;可是,为了乐坊,为了乐坊的大局,舞翩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