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的院子,她没有进姚氏的房间,而是和其他人一样站在院子里听着房间里发生的事。
冉羽涅恭敬不失礼数地向姚显峰拱手一礼,“不知道大舅哥到来,有失远迎还请大舅哥,嫂子见谅,内子偶感风寒暂时起不了床,大舅哥有什么事我们一起去雅兰院说说可好?”
哪知人家就不吃冉羽涅这一套,“不用了,我们就在这里说。”姚显峰焖声焖气的道。
姚显峰抬眼看向冉羽涅,只见冉羽涅脸上满是抓痕,他再一联想到今天朝堂上发生的事,就猜到冉羽涅怕是和自己的妹妹动过手。
冉府一家人向来护短,姚显峰从小就护着姚玉儿,若是在旁日,姚显峰定会上前揪着冉羽涅的衣服领子,将冉羽涅提起来忿然地问,“你把我妹妹怎么啦?”
可是,今天他没有那样做。
姚青松是姚氏家族里的长子嫡孙,也是唯一一位可以继承姚老太医,国公爵位的孙子,更是他姚显峰夫妻二人的心尖宝,如今,被他那个好妹妹害得性命堪忧,姚显峰已然也没了护姚氏之心。
姚显峰冷冷地对着屏风后面说道:“玉儿,这件事因你而起,我们今天就在你房里说,既不藏着也不掖着。”
李氏见姚玉儿还在装死,气就不打一处来,“姚玉儿,我说你装什么装?昨天才唆使我家青松去找那个舞姬麻烦,今天就一病不起,谁信?你这个不要脸的蛇蝎女人也不要装了,有些事你自己敢做还不敢面对吗?你每天都带着个假面具装伪善你累不累?我告诉你,我儿青松要是真有个什么三场两短,我定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你的女儿,不信我们就走着瞧……”
眼见李氏又是越说越离谱,越说越难听,冉羽涅和冉花楹却没有上前阻止,他两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站在那里任由李氏发泄,姚是更是像个缩头乌龟忍气吞声,一个屁都没见她放过。冉羽涅,姚氏和冉花楹都不是好欺负的主,他们今天的行为太反常,纤尘疑惑,怀疑这个姚显峰大人的身份,她猜测姚显峰是不是不仅仅只是刑部的一个大人?他还有另一个隐藏的身份不为人知,而他这个隐藏的身份让冉羽涅和姚氏他们都怕了?
就在纤尘疑惑之时,姚显峰呵斥了自己的媳妇,“好了,那些没用的撒泼的话适可而止。”
李氏被自己夫君呵斥,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了嘴,一张脸难看得像是被逼迫吃了屎一样。
姚显峰呵斥完自己的媳妇,又对着屏风里的人没好气地道:“玉儿,哥哥知道你没睡,你就是睡了我们这么吵嚷,你也应该被吵醒了,你说吧,怎么办?青松是家里唯一一个有资格继承姚氏家族国公爵位的后生,若青松真有什么不测,姚氏家族国公的爵位就不复存在,你怎么向父亲交代,怎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