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本正经惯了难得一次贫嘴的人,纤尘自有一套办法。
自然,纤尘不会向阿峰翻白眼,阿峰一个老实本分的娃,好不容易贫一次嘴,就遭到一记眼刀的伤害,这得多打击人家的积极性?万一人家脸皮子薄,这一次被打击后就再也不贫嘴了,从此变成了一个只会一本正经做事的“木纳峰”哪多没意思?
纤尘扬了扬头,将三千青丝往身后一抛,动作潇洒利落,勾肩搭臂,阿峰身高近八尺比纤尘足足高了个头来,勾肩是不容易了,搭臂还是没问题的,纤尘一只如春日嫩笋般的纤纤玉手搭在阿峰的臂膀上,一副咋俩就是好哥们的模样。
“说得也是,你看你,都替我抄心到去瑞王府会不会迷路这个问题上了,可见你对我是非常的关心,让我这装着的一颗老母亲的心,怎么能不为你操着呢?说吧,你看上了哪家姑娘,是否要我替你去说说媒?无论是春花秋月还是风花雪月,只要是你看上的,我都愿意替你去说这个媒,牵线也没问题!”
这姑娘还没出嫁呢,说起媒婆红娘的话来咋就那么顺口呢?冷不防她还占了阿峰辈分上的便宜,阿峰突然很后悔自己去招惹了纤尘,
“我早就没娘了,你也甭操那颗老母亲的心了。”阿峰也毫不示弱的怼了回去。
“不正是因为你没了娘,没人替你的终生大事操心,我才替你操着心的吗?我们是朋友,为朋友两肋插刀是我纤尘的风格。”纤尘大言不惭还将自己表扬了一番。
阿峰摇头,表示无语。
那个如画如仙一样的紫衣纤尘呢?怎么一去就不复返了?
阿峰现在无比怀念在闲庄的山上初见时的那个纤尘,虽然那个时候纤尘看上去有点冷,且不易亲近,却也比现在好。
现在的纤尘,里外透着古怪让人琢磨不透,惹得阿峰生出一身鸡皮疙瘩来,总是怀疑自己会不会已经掉进一个大坑里却还不自知。
纤尘那只如嫩笋般的纤纤玉手还搭在阿峰的肩上,阿峰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禁不住就抖了抖身子,晃了晃肩,想要将纤尘的手晃下来,哪知纤尘的手却是抓在了他的肩上抖都抖不掉。纤尘用力一抓,看向阿峰,见阿峰脸都红了,嘴角勾出一抹邪笑,“老兄,你不会是害羞了吧?你这样可不行,改天得让你去‘灯红酒绿’那种地方历练一下,这男子汗大丈夫的,动不动就害羞垂眸脸红的多不好?”
不服天,不服地,就服冉纤尘这张嘴,什么‘灯红酒绿’这种春楼之地,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说出来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阿峰真心后悔自己去招惹了纤尘,他现在还不知道,迟早有一天纤尘会真的把他抓到春楼里去历练,不过那已是后话了。
一股包子的葱香味扑面而来,阿峰放眼一望,“前面那家包子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