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出了房间。
阿峰挠挠头灰溜溜的离去,不知道纤尘怎么了,更不知道一个大误会就这样产生了。
小憩片刻,纤尘重新调整了心态,她强压着内心的酸涩,云淡风轻,神色与往常无异缓步来到院中小亭里喝茶。
她唤来韩双双,“双双,这两天我有事没监督你练习跳‘含颦展’你可有自己练习?”
“有的,我每天都有练,小姐可以检查一下奴婢的舞技可有进步。”韩双双道。
“好。”
音落,韩双双便开始偏偏起舞,纤尘唤来韩双双在她面前练习跳“含颦展”,其实也只是想将自己的思绪转移,她在房里时,越是告诫自己不要去想顾子毅,她脑子里顾子毅的身影就越是挥之不去,出于烦闷无奈她才出了房门。
韩双双果真下了苦功夫,经过这几天的苦练,那“含颦展”被她跳得惟妙惟肖,很快就将纤尘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顾子毅的身影才在纤尘的脑海里慢慢淡去。
苏妈妈怕纤尘空着肚子喝茶,伤了脾胃便拿了些糕点过来,纤尘边品茗边吃糕点还边欣赏着韩双双起舞,那画面看起来也算悠哉悠哉。
话说那些爱慕顾子毅大臣家的小姐们,得知纤尘贴了个告示在小院上,又派了府里看得懂字的小厮或者是掌柜先生,去那间院子看了看那贴在院外的告示,小姐们都足不出户,她们不会因为一个告示而劳驾自己这双腿走一趟,若碰见了一个熟人那更是失面子的事,她们从小就会使唤人,府里找不到识字的人,府外的铺子上总是有识得字的先生,掌柜。
纤尘告示上的内容,瞬间就在这些大臣权贵们的府中炸开了锅。
夏伊人听荷香回府说,纤尘要五千两银子才卖那间院子,当即就气得摔了杯子,将屋里的东西摔了个稀巴烂,边摔东西还边骂,“冉纤尘这个臭不要脸的乡下货,她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没见过钱是吗?她想钱想疯了吧?她怎么不去抢,她这个贱人,贱人、贱人……”那大都护府胡大人家的女儿,更是咬牙切齿地问候了纤尘祖上十八代,气得手里的绢帕被她搅来绕去都变了形状,若这张绢帕是一张纸在她手里恐怕都成了齑粉。
“冉纤尘,你给我等着,你对我的羞辱我定会千倍万倍的还给你。”少女的目光狠戾,似有化不开的血海深仇。
小菊看见自家小姐如此仇恨纤尘,自然高兴,她清楚她家小姐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她好似已经看到了自家小姐折磨纤尘的样子,诡异的一笑,眸里闪过一丝狡黠。
与此同时,骂纤尘的人还有内常侍陈大人家的女儿,御史中丞习大人家的女儿,太史令罗大人家的女儿,吏部尚书肖大人家的女儿,……
她们无一不是骂纤尘贱人,乡巴佬,穷憨货,想钱想疯了……
那些名门闺秀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