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剥了,“啪”的一下,乐云郡主一个巴掌就扇在了那侍女的脸上,恶狠狠的一字一顿道:“回、宫。”
那侍女捂着脸,很是委屈却连一滴眼泪也不敢掉下来,转儿她就对着那些城防护卫兵道:“各位兵爷,我家小姐是乐云郡主,麻烦你们送我们回宫,谢谢你们了。”
原来此人是乐云郡主?城防护卫兵们不敢怠慢,将人群散了后便将乐云郡主抬回了宫,这会子,众人才反应过来,刚刚那女子说的是——我是乐云郡主,回宫,送我回宫;而不是什么——“浮系奶鱼俊猪,挥宫,给浮挥宫。”
许是乐云郡主伤得太重,也许是她说话嘴里漏风,这次意外,难得她出了那么大的糗却没胡乱抓些人来押入大牢任她发泄。
一间茶房的二楼雅间里,一个男子白衣似雪,温文尔雅,玉树临风,那张扑朔迷离的美人脸上扬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几分欣赏几分邪气,眸光似箭落在纤尘的身上,似要将纤尘看穿,“啧啧,好凶悍的姑娘。”旋即,他又转头抬眼看向身旁另一个男子,“你昨天果真只在她面前说了,乐云郡主纠缠三哥哥的事,确定没再多说其它?”
阿峰头摇得跟个波浪鼓似的,“没有,没有,我就是怕吓到她,什么也没说。”
没错,问话之人正是熙王顾子祺,最近他很闲,没事就会来这间茶坊喝茶,这个茶坊经营功夫茶与纪国的盖碗茶很是不同,纪国的文人墨客也很喜欢这种新奇又富有禅意的饮茶方式,熙王顾子祺就是其中一人。
今天纤尘出门坚持没让阿峰跟在身边,阿峰以为是他昨天说过的话惹了祸,便来到这个茶坊找顾子祺,让顾子祺给他出个主意。
阿峰给顾子祺简单地说了说昨天发生的事,问道:“殿下你说,我昨天给纤尘姑娘讲到乐云郡主喜欢瑞王殿下的事后,纤尘姑娘的脸色就变了,今天一大早,她独自一人出府硬是不要我跟上,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纤尘姑娘她是怎么了,是怕了乐云郡主,还是在吃醋?”
顾子祺折扇一合,敲了敲阿峰的脑袋,怒其不争道:“你没事和她说这些干嘛?你不知道女子一旦吃起醋来,爆发出来的酸意可以毁天灭地的吗?”阿峰开始还不相信顾子祺的话,只道:“没这么夸张吧?”
……
二人正说着,就听到街上传来喧哗声,放眼俯瞰街上,好险,纤尘和姚青河差点都葬送在乐云郡主飞驰的马蹄下。
乐云郡主一记马鞭没有打到纤尘;但是他们二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一根毒针从纤尘的手里射出后,乐云郡主的马才倒了下去,乐云也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只是那马跑得太快,不用看也能猜到乐云郡主摔得不轻。
“啧啧,这姑娘这手段,对付起情敌来果真毫不留情,看把乐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