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发现自己一时着急也说错了话,禁不住,她那张圆润润肉嘟嘟的手就拍在了自己的嘴上,脸色微红腼腆地看向纤尘,“看我,自己都说错了话,真是对不住了纤尘姑娘。”
接着谢氏又嗔怪地看向自己的儿子,“青河,以后可不许这样乱说话了,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只能和自己的媳妇一起睡觉,纤尘姑娘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你这样说有损纤尘姑娘的清誉你知道吗?”
全车里唯有姚青河不知道什么是尴尬,他就是一个没事人,摇头晃脑一如既往傻呵呵的模样,“哦……”他长长的哦了声,算是应了她的娘亲。
继而,她就将月圆的手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笑嘻嘻地看向月圆,挪了挪自己的屁股和月圆挨得更近了些,甜甜的、绵绵的、糯糯的喊了一声月圆,“媳妇”后就将头靠在了月圆的肩头,摇晃着月圆的手继续问:“今天晚上,清河还要你抱着青河在玉床上面睡觉觉好不好?
边说姚青河的脑袋还边在月圆的肩头上拱了拱,弄得月圆,低下头,红了脸,拨弄着自己的衣角,那种软惜娇羞之情难以形容,浅声低吟道:“好。”
如果说这时,纤尘和谢氏猝不及防吃了一波狗粮,那么姚清河接下来的话便是让整个车厢里的空气瞬间尴尬到了极点。
姚青河双手环抱在月圆的腰上,脑袋在月圆的肩头蹭了又蹭,像个孩子撒着娇道:“媳妇,那你今天要脱光光哟,昨天晚上你就没有脱光光,青河抱起你来都不舒服。”
呃……
月圆尴尬。
呃……
纤尘尴尬。
呃……
谢氏尴尬。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
纤尘发誓以后定不与那姚青河同坐一辆马车了,这货仗着自己是个傻缺什么话都敢说,还说得这般肆无忌惮,难受,真的是太难受了!
坐在马车外的阿峰听到了青河的话,忍不住邪恶地笑了笑。
冉府外月缺左顾右盼,焦急地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在冉府门口打着转转。
终于到了冉府,马车停了下来,纤尘逃也似的跳下了马车,姚青河也追了下来,依依不舍地拉着纤尘的胳膊摇来晃去,“笨蛋,你下次还要来找青河玩哟。”
就在这时,月缺也迎了上来,“大小姐,你可回来啦,老爷、夫人和二小姐都在书房等着你呢!”
姚青河突然看到月缺,神情骤然发生变化,他原本清澈如孩童般的眸子突的变得猩红,脸上的青筋开始膨胀,脸红如绯,双手抱头,“坏人,是她,是她杀了爷爷,她是坏人!”
姚青河这话可是把月缺吓了一个踉跄,脸色煞白,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变成一个杀人贩了?
姚青河的爷爷死了都快十几年了,那个时候,月缺还只是个几岁的小娃娃,怎么可能是月缺杀了姚青河的爷爷?
谢氏知道是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