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涅的手让纤尘掏出她荷包里的那两千两银子来,纤尘手上的钱又岂是旁人能轻易算计了去的?
“二妹妹为何如此生气,铺子是你们的,你卖了多少与我无关,贪与不贪都与我无关,另外你们缺的那两千两银子也与我无关,以后这种与我无关的事就不要来叨扰我了。”纤尘将自己摘得干净,冷眼扫过冉花楹,转身就要离去。
“你给我站住!”眼看纤尘就要离去,钱却还没要到,冉羽涅喊住了冉纤尘。
纤尘脚下顿了顿,也没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往前走,头也没回。
“你给我站住,你再往前走一步就不是我冉羽涅的女儿,冉府就再也容不下你。”
冉羽涅要挟着纤尘,可是他的要挟有用吗?
这十几年来冉羽涅又何尝将纤尘当做过他的女儿,没有这个父亲,纤尘不是一样好好地活到了现在。
纤尘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眉眼弯弯看似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却是带着无与伦比的讥讽,“不做你的女儿对我来说有损失吗?”纤尘蝶翼般的睫毛眨了眨,云淡风轻地看向冉羽涅,就像在问今天你吃饭了吗?
接着她又耸了耸肩,脑袋一歪,双手一摊,“好像也没有什么损失,好像这十几年来我也没爹在身边,有和没有又有什么不同呢?既然这冉府容不下我那我搬走便是。”依旧是云淡风轻,冷漠的没有半点感情,听得那冉羽涅恨不得当了那西楚的霸王自刎于乌江,没脸再见了江东的父老,羞愧难耐;气得那冉羽涅更像是个发酵过头的大喜红馒头,一肚子的气胀烂了一张大红脸。
纤尘抬脚就要走,冉花楹“嗖”的一下蹿到了纤尘面前,挡住了纤尘的去路,这钱还没到手,她怎么会让纤尘就这么轻易的离去?
冉花楹继续卖着可怜,“大姐姐,求你了,现在唯有你能救冉府,求求你,你就看在祖母和冉府上上下下那么多人的面子上,救救冉府吧!”
冉花楹短短的一句话,却也是满含心机,这便是道德绑架,若纤尘不拿出那两千两银子来,便是不救冉府,便是没将冉府上上下下的人生死放在眼里,可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又是谁?还有,冉府真的就到了万劫不复生死攸关的境地了吗?纤尘又岂能任由她们摆布了去,“二妹妹说得好,既然这事关系到整个冉府,你要我看在祖母的面子上救冉府,那二妹妹就将祖母和庄姨娘这些冉府上下重要的人都请来吧,既然我给了他们面子,就不能不让他们知道,我可是个做了好事定要留名的人,无名英雄不是我这种小女子的风格。”
冉花楹知道纤尘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可正是因为她不按常理出牌才更让人难以琢磨,她不知道纤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思忖了片刻,想着老太太这么些年来也没管过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