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就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姚氏的目光怨毒地落在了纤尘身上,那冉纤尘真是胆子大,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自己的面给自己扣屎盆子,她恨得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放在桌子上的手刚动,屁股刚要抬起,正准备起身痛斥纤尘就被冉花楹安抚了下去,“娘,不要激动,你别忘了我们今天的目的。”
姚氏想到纤尘手里的那两千两银子,刚燃起的怒火又被她给忍了回去。
庄姨娘低调地站在冉老太太的身边,低着头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冉老太太本就是个迷信的人,这一听到纤尘说万一菩萨怪罪冉府,不由的就吸了口凉气,脊背一冷,双手无力地握在自己的拐杖上讷讷地问,“尘儿,那我们该怎么办?万一菩萨怪罪起来,我们该怎么办?”
“祖母你别担心,所以我说我们冉府该出这五千两银子,二娘虽有害人心,却因有了那两位侠士的相助,救了舞翩翩姑娘,化解了二娘教唆人枉伤无辜的孽,二娘没有种下孽,菩萨自然就不会怪罪我们冉府,舍财免灾,祖母你说,我们用那五千两银子即赎回了二娘侄儿的解药,救了人一命又免了冉府的灾,还冉府太平安稳,这五千两银子对偌大个冉府来说花得是不是很值?”
冉老太太被纤尘这么一洗脑,觉得纤尘说的也有道理,点了点头,“若五千两银子能买冉府太平那也值了。”
冉羽涅虽觉得纤尘是在胡说八道,美化了那两个敲诈勒索的恶徒,事已至此也只能任由着她乱说,因为他了解自己的娘,他这个娘是个省吃俭用舍不得花钱的人,突然知道冉府要支出那么一大笔钱,老人家的心子尖尖都会痛上好一阵,经纤尘这么一开导,老人家觉得花了钱在菩萨面前赎了罪,免了灾心里也会好受些。
姚氏气得淤青的脸上像调色板一样,又青又红又白的,胸口起起伏伏喘着粗气,恨不能立刻冲上前去,将纤尘的嘴撕个稀巴烂。
冉花楹脑子反应快,旋即就趁热打铁道:“既然大姐姐都说冉府该出这五千两银子,那么大姐姐是不是也该将那两千两银票拿出来了,可不要忘了大姐姐也是冉府里的一份子。”
冉花楹站了起来,理直气壮地看向纤尘,向纤尘伸出了要钱的手。
纤尘也一本正经地看向冉花楹,拈花一笑,“非也,非也。”她又摇了摇头,“二妹妹,二娘是吃斋念佛的人,最是知道什么是因果报应,这事因她而起,便也只能因她而结。”
再说了,我因为二娘的一己私念而失去了学习跳舞的机会,也是个受害者,你叫一个受害者拿钱出来替一个施害者消灾,这是什么道理?怕是这灾没消掉,万一菩萨怪罪起来,再来个灾上加灾影响了二妹妹和康王殿下的姻缘可就不好了。”
被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