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她说的这一切都是事实,把姚氏母女噎得哑口无言。
啧啧……
纤尘啧着嘴,满眼不屑地耸了耸肩,“这一切的一切,可都是二娘你自己咎由自取,又怎么怪起别人来了?父亲纳韩双双入府,二人琴瑟和鸣不好吗?难道二娘是希望韩姨娘也像庄姨娘一样和父亲关系疏离,听你的话,做你的傀儡才好呢?”
纤尘当着自己的女儿和丈夫的面,将自己伪装的遮羞布给扯了下来,气得姚氏喘着粗气大骂,“贱人,你这个贱人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贱人,你说谁呢?”纤尘反问。
“我说你。”姚氏想都没想就回了纤尘的话,冉花楹暗道不好,母亲这是中了纤尘的套。
果不其然,就见纤尘笑了。
她的笑从诡异的浅笑,到了放肆的大笑。
“哈哈哈……”
纤尘笑得猖狂,笑得讥讽,笑得目眦欲裂,“原来如此,怪不得当初二娘明知我父亲是有家事的人,却还装着什么都不知,对我父亲投怀送抱,心甘情愿嫁给了我的父亲,还幻想着冉府嫡母大夫人的位子,这的的确确是一个贱人才做得出来的事。”
无疑,纤尘的话揭开了姚事埋在心灵深处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