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么一喝斥,就乖乖地闭上了嘴,吃自己的饭。
谁叫苏妈妈做的饭合他的胃口呢?
郑玄甲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人,一粒米一粒米委屈吧啦地往嘴里慢慢送着,哀在心头起。
这女人牢牢抓住了自己的胃,在她面前,除了忍,他还能做什么?
郑玄甲委屈起来会掉金豆的,苏妈妈可不敢再惹这尊大佛,怕这尊大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缠上自己,缠得自己脑袋疼,一天都不得安生。
继而,苏妈妈就往朕玄甲的碗里夹了个韭菜盒子。
“朕大师,这韭菜盒子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是我的手艺好,还是童彪那些小子们的手艺好?”
听到是苏妈妈亲手做的韭菜盒子,朕玄甲瞬间也不委屈了,那变脸的速度不比孩子差,好似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眉开眼笑地吃起了苏妈妈夹给他的韭菜盒子。
众人不得不佩服,对付这个老顽童,还是苏妈妈有本事。
就在小院里的一群人,其乐融融吃着饭的同时,童掌柜已经带着乔装成男子的纤尘来到了湖心亭的岛上。
今日的时间紧迫,纤尘可顾不上吃饭。
她跟着童掌柜,从童掌柜自家的船上走了下来。
童掌柜看到码头上一个男子佝偻着身子,正在栓他船上的绳索,将他的船与码头固定。童掌柜先是一震,随后他走向那位男子,在那男子背上轻拍了一下,“施铭,你怎么来守码头了?”
施铭,这个男子姓施,莫不是他就是夏夫人的庶出弟弟?
纤尘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那个男子。
男子头戴草帽,已经洗得褪了色的粗布衣裳上,打着大大小小的补丁,男子露在外面的臂膀,被阳光晒得黝黑。
男子回头,看到是童掌柜在给他打招呼,有点受宠若惊,旋即就咧开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憨憨地笑了笑。
他的笑没有蔓延至眼底,那眼底深处,是深不见底的苦涩和如惊弓之鸟一样的警惕和防备。
“童掌柜今儿,怎么上岛上来了?”施铭答非所问道。
乔装成男子的纤尘跟在童掌柜身后,就像童掌柜的小跟班,并没有引起施铭的注意。
“来找你的。”童掌柜开门见山。
“找我?”施铭略敢意外。
虽然,这个童掌柜他们也有过几次照面,他也感觉童掌柜这人不错;但是童掌柜的身份特殊,是夏将军都想巴结的人,施铭不知道这个童掌柜有什么事能找自己。
“你找我?”施铭指了指自己,不敢确定,疑惑的问。
“嗯。”童掌柜点了点头,拍了拍施铭的肩,“施铭,可否借一步说话?”
码头上有一间小茅屋,今日湖心亭不接纳外人,这会子也不会有旁的船上岛,施铭想了想,便将童掌柜请进了小屋。
这小屋,茅草的顶,土泥的墙,看起来十分简朴,屋里的空间小得就只能放下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