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锦袍拿给了施铭穿。
施铭身子很单薄,即便是阿峰穿不得,小了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都有一种人被裹在衣服里放风筝的感觉,更显弱不禁风。
“施铭,李家米庄,王家布庄,罗家米庄,陈家胭脂坊这四家人你可知道在哪里还能找到他们?”纤尘问。
“这四家都被夏将军赶到京都城郊外去了,我只知道陈家胭脂坊又回到了他以前起家的地方,京都郊外的陈家坝,其他的几个去了哪里我都不知道。”施铭道。
纤尘听后沉默片刻,转而她看向墨香和墨兰,“墨香,墨兰,你们两个吃完饭就去陈家坝走一趟,无论如何都要说服陈家的人来京都指控夏将军。”
“是姑娘。”两位姑娘齐齐应道。
听闻纤尘要两位姑娘去说服陈家人来京都当证人,施铭主动请缨。
“姑娘,当年我母亲与陈家胭脂坊的老掌柜熟悉,陈家胭脂坊的少掌柜与我曾经也算是朋友,就让我跟着那两位姑娘一起去吧,兴许我能帮上忙。”
墨香和墨兰听闻很高兴,毕竟能带一个熟人去找那陈家人会事半功倍。
可惜,这两丫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叫好,施铭就被郑玄甲勾肩搭背搂到了一边。
“小子,你别急,老头子今天还有事找你帮忙,寻找陈家人那点子小事,墨香和墨兰她们自己能搞定。”
墨香……
墨兰……
这老头,凭什么跟她们抢人?
哎,算了,看在他是大爷的份上,两位姑娘忍了。
同时,两位姑娘看到施铭恭恭敬敬向郑玄甲拱手一礼回道:“若是小生能帮得上老人家的,老人家但说无妨。”
再看那郑玄甲,红光满面,满脸堆笑的模样,两位姑娘禁不住为施铭狠狠捏了一把汗。她们心想,郑玄甲折磨阿峰那种皮糙肉厚的家伙倒还没问题,若是他连施铭这种弱不禁风的人也折磨,那这施铭估计只有累死在打铁炉前,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墨香和墨兰走后,阿峰被纤尘安排去探寻其他三家人的下落,若能找到一家,也务必要说服一家愿意进京当证人。
待阿峰也走了,郑玄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迫不及待地问施铭,“施铭,你是纪丰十六年八月初八卯时出生的?”
这老人家怎么突然问起自己的出生了?
施铭狐疑地看了看郑玄甲,然后才老实地点了点头,应了声“嗯。”
郑玄甲好似没看出来施铭的狐疑一样,或者是他就直接忽略了施铭的狐疑。
他继续追问:“你娘亲叫什么名字,她是怎么嫁给你父亲的你可知道?”
施铭蹙眉,心中疑虑更甚,不知道这老人家问他娘的事,是何意?
见施铭半晌没说话,郑玄甲挠了挠头,也察觉到自己太冒失,忙补充道:“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证据收齐后,若皇上问罪下来,我们想给你母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