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起不了这样的效果。
然,现在不同,现在殿上的众朝臣已经对夏广产生了愤懑,此刻,哪怕是件芝麻绿豆点的小事再说出来,那也是浇在火上的油。
最后,纤尘才说了关于自己的事。
“父皇,昨晚,夏广将军与其夫人勾结姚氏,借冉府中秋团圆饭设在湖心亭酒楼之机,诱骗尘儿离开席位,将尘儿引至有杀手埋伏的沼泽地,试图谋杀尘儿再毁尸灭迹。”
什么?
夏广是吃了豹子胆了吗?
他怎么敢谋杀未来的瑞王妃?
即便纤尘现在还不是王妃;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极看中纤尘,众人下意识就已经将纤尘归入了皇室中人。
这企图谋杀皇室中人,可是死罪。
大殿上议论之声又开始嗡嗡响起。
纤尘之所以将自己的事放在最后说,她就是猜到,此事,设计到姚氏,若姚家人出来与自己争辩,会影响到她后面对夏广的指控。
果不其然,开始还是不关己,高高挂起,一心吃瓜的姚院判,听到这次纤尘提及了自己的女儿,这瓜他吃不下了,站了出来。
“冉纤尘,玉儿向来知书达理,贤良淑德,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你休要信口雌黄,污蔑玉儿的品行。”姚院判厉声道。
纤尘眸光一凛,嘲讽道:“你女儿还真是够贤良淑德的,明知道冉羽涅有正妻,却装着不知,执意嫁给冉羽涅,事后还恬不知耻说是冉羽涅骗了她,她蛇蝎心肠,逼死冉府嫡母大夫人,这样不要脸又恶毒的女人,怕也只有姚大人还觉得她知书达理,贤良淑德了。”
纤尘今日抛出的瓜实在是太多,吃瓜群众现在是越吃越有兴趣,大家又目光灼灼地看向姚院判。
“你……”
姚氏做的这些腌臜事,姚院判都知道,被纤尘赤裸裸在朝堂上说出来,姚院判就像被人揪住了小辫子,一下没了底气。
涨红着一张脸,你了半晌,才底气不足地道:“你胡说。”
纤尘冷瞟了一眼姚院判,“我是不是胡说,院判大人自己心里清楚。”
接着纤尘就将眸光收回,看向了那高坐在龙椅上的纪武帝,“父皇,今日尘儿在朝堂上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证据在手,请父皇过目。”
说罢,纤尘就将手里的账簿抬至头顶,呈给纪武帝。
李公公从台上下来,将账簿收走,转交给纪武帝。
账簿上,纤尘已经将夏广的罪证全数做了标记,纪武帝按照标记上看下去,这是越看越生气。
突地,他愤然将手里的账簿扔到地上,起身厉声道:“来人。”几个身穿盔甲的羽翎卫,鬼魅般瞬间就出现在了大殿上,“去,将夏广和冉羽涅以及他们的夫人一并给朕带过来。”
“是!”
那些羽翎卫转身刚要离去。
纤尘及时补充道:“父皇,夏大人和冉大人昨晚在湖心亭里赏月,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