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移步走向姚院判。
姚显锋见到纤尘,如临大敌,“你要干什么?”他眉头紧锁,警惕地看向纤尘。
纤尘顿下脚步不再靠近,她看了眼躺在姚显峰怀里的姚院判,呼吸还算平缓,虽是晕厥却无大碍。
她便提醒道:“不就是急火攻心引起的一时晕厥,你至于这么歇斯底里的又叫又嚎吗?要想你爹尽早醒来,你不掐人中穴,光嚎嚎有什么用?”
纤尘身上有醒脑丸;但是她舍不得给姚院判用,那老头心眼坏到家了,不值得纤尘给他用药。
经纤尘这么一提醒,姚显峰才反应过来,为姚院判掐了人中穴。
当姚院判缓缓醒来时,夏广和冉羽涅及夫人已经被羽翎卫带到了殿上。
朝堂上,夏广和冉羽涅他们一行人,看到纤尘,便知道,今日的事不妙,四人心里也已经猜出了个七七八八,知道纤尘定是因昨晚的事将他们告上了朝堂。
他们又看到了站在纤尘身边的施铭,冉羽涅夫妻二人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变化,那夏广及夫人眸子里瞬间闪出一抹狠戾,他们真想一记眼刀结果了施铭。
夏广在殿上走过时,故意从施铭身边走过,他在施铭面前啐了一口唾沫,“呸,吃里扒外的东西,回去我再收拾你。”
只是夏广说的声音很小,只有施铭一人听见。
让夏广意外的是,他没在施铭身上看到一丝的怯意。
四人来到御前殿下,面面相觑,默契地想到了一块,那便是否认一切。
大殿上,四人眸里奸诈的表情并未逃过纪武帝的眼睛。
纪武帝高坐在龙椅上,不动声色地看着殿下交头接耳,快速互通完口径后才齐齐向他行礼的四人。
“冉爱卿和夏爱卿今日怎得不知早朝?”纪武帝问。
“回皇上的话,都是我女纤尘调皮,昨日与她母亲发生了些不快,就将码头上,离岛回程的船舶全数毁坏,才导致我们今日耽误了离岛上朝的时间,还请皇上看在小女年幼的份上,从轻处罚。”
纤尘听闻此话,真是哭笑不得,心里忍不住酸涩,眸里还是氤氲起了水雾。
这就是她的那个渣爹,栽赃诬陷的话说得还这般冠冕堂皇,他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是他的女儿?
纤尘闭了闭眼,心里一片寒凉,当她再睁开眼时,眸里的水雾已经化成了寒冰。
“哦,冉爱卿说尘儿调皮,破坏了湖心亭岛上所有的船舶,她一介女流,可有这么大的本事?”纪武帝饶有兴趣的问道。
“有的,有的,他有同伙,皇上,那冉纤尘不守妇道,勾引我妻弟,在她甜言蜜语下,我妻弟便与她狼狈为奸毁了岛上所有的船,他们以为那样我们就离不开岛了,他们就可以远走高飞。”
夏伊人因失了贞节而死,夏广恨毒了纤尘,即便今日弄不死纤尘,他也要毁了纤尘的名声。
即便他是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