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安果真如老夫人所说,年青,恢复得很快。因慕雨仪的肚子里有了孩子,而琴安的肚子又适时的没有了,身姿依旧妙曼不说还能靠着现在的身份夜夜明目张胆地引|诱黄诚。也许用引|诱这个词并不太准确,必竟她也算是他的妾室,虽说这名分来得名不正言不顺,但到底是个不容争议的事实。
这事弄得慕雨仪挺难受,这一胎在她身体素质不佳这个客观条件和琴安这个外在刺激下怀得并不稳当,时不时见红让人心惊胆战。现在琴安弄成这个不孕不育的样子她又不能让黄诚一纸休书让其卷被子走人,那样又显得她太没良心,事情搞成了这样僵持不下的尴尬境地实在是让人痛苦的一件事情。
琴安倒也不闹腾,安然接受了失子的事实,过了些时日从市场买回来四条半大的犬只,说是近来许多人家都被小偷光顾,养几条烈犬更放心。她这样为家里作想,那狗又稳稳当当地被栓在柴房里每日由她亲自照料,这等小事家里自然也没话可说。
慕雨仪虽怕狗,但想到琴安也许是想找个精神寄托,而且那狗被琴安稳稳当当地栓在柴房一直也没出现在她的视线内,她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得琴安去了。
九月的桂花开得正浓,淡黄的小花一蔟蔟地挤在树梢枝旁,芳香满园。慕雨仪总是在这月份采下许多桂花,晒干装入袋中封存。这一年也是如此,每夜将花收了放在屋里熏香房间。这一晚的花收回来后房间里的香味似乎与平日里不太一样,南宫钥鼻子虽灵但对花的香味是不是会改变之类不太了解,只觉得似乎是浓了一些。
黄诚当晚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来慕雨仪房里说话说得很晚了也不愿意离开,她不好催他离开,情到浓时半推半就,不过第二日,黄诚便顺利的让慕雨仪滑了胎。慕雨仪足足哭了三天,身体每况愈下,黄诚也愧疚得不行,像是想逃避一般出门去查看当年的木材去了。
他走后的第二个月,是天气已有些寒凉的十一月,夜幕早临,慕雨仪睡到半夜莫名出了一身冷汗,翻来覆去睡不踏实,南宫钥看着站在床边的琴安一脸晦涩难懂的表情,仿佛很高兴,又好像很愤怒,另外还带了点凶狠。
南宫钥有点搞不太懂,但却不能自已地打了个寒颤,就这样看着琴安像木偶一样站在那里看死人一样地看着床上熟睡中的慕雨仪,那眼神真是让人无法忘怀。直到半夜,琴安才如鬼魅般悄悄退了出去。
事情的反转就在黄家搬新宅子的这段时间,新宅其实已买了有些时日,当时想的是家中要添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