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冲一个小厮,身为贱民,家徒四壁,眼下赚钱的手段倒是有。
但是,本钱却不多。
想要有本钱做大生意,眼下只能攀附杨诗茵这个善良的女子。
让她把自家的钱银,心甘情愿地拿出来给自己做本钱。
至于身子嘛,能得就得,这是朱冲前身的心里作祟,不能得现在的朱冲也不强求。
来到后堂,杨诗茵吩咐道:“趴下。”
朱冲立即趴下,杨诗茵取来清水白绫,为朱冲清洗伤口,看着血淋淋地伤口,杨诗茵再一次忍不住问:“你这小厮,到底得罪了那个官家?这是要你的命啊,这平江府自古是文人宝地,也不曾听闻有如此恶徒啊。”
朱冲立即做好心回答道:“大娘子莫问,小厮我承蒙您救助,您就是我的恩人,我若是告诉你,岂不是害你得罪了官宦人家?那样不忠不义的事,我朱冲断然不会做的。”
杨诗茵十分意外,没想到这个小厮虽然破落,但是心性倒是如此大义,在这腐儒遍地的大宋朝,虚情假意的伪君子遍地都是,这等有情有义的人,真的是不多见。
朱冲偷偷瞥了一眼杨诗茵,看到她的神情,就知晓她已经陷入到自己仁义道德的人设里。
随即朱冲就笑着问:“大娘子可婚配了?家里还有什么人?大娘子如此善良,必定是家财万贯,父慈子孝吧?求亲的人是否已经将你家的门槛给踏破了?”
杨诗茵听到朱冲这么一顿夸,心里就乐的高兴,这小厮倒是嘴甜的很。
杨诗茵如实地说:“高堂尚在,父母去北方采购药材,尚未回来,至于求亲的人嘛,我这等无功无名的小门小族,倒是不曾有人来提亲,至今还未婚配,至于家财嘛,勉强维持生计。”
朱冲听到杨诗茵的话,就知道,她不善勾心斗角,这一个不认识的人,这么一问,家底都脱出来了。
听闻杨诗茵说她父母去北方做药材生意,朱冲立即想到,按照历史,现在的北方,应该是女真崛起,与辽人摩擦不断的时候,正是战乱时年。
朱冲立即说:“北方凶险啊,女真与辽摩擦愈演愈烈,战乱不断,现在去北方做药材生意,只怕难以全身而退啊。”
听闻朱冲地话,杨诗茵十分震惊。
“你还懂军事?真是小瞧了你呀?”
杨诗茵说完,脸色不免痛苦起来。
眼下女真确实兴起,与辽之摩擦,愈演愈烈,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