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日后,这龚氏,轮不到他来继承了。
这家族内,既要兄弟姊妹们过的好,但是,又不能让他们过的比自己好。
所以,这龚浩见到有如此机会,才立即与自己的娘子盘算起这奸商的买卖。
李锦心领神会,她笑着跟朱冲说:“昨日打你,倒是我坏了佛家的清规戒律,这一夜,我都在佛堂念佛,为你祈求平安,心中也甚是后悔,诶,当初也是忙二郎的事,忙的头昏眼花,所以才动了肝火,这府中看着处处锦衣玉食,不愁吃穿,但是,光鲜亮丽之下的苦处,只有我一个女人家顶着,希望你这小厮,莫往心里去。”
李锦地客套话,朱冲心领神会。
不过是想为过去讲和,但是千万不能当真,什么吃斋念佛,她想的只怕是当时下手轻了,没直接给打死,怕留下口舌才是真的。
朱冲当然不会计较。
赶紧说:“若不是大娘子这一顿打,我哪有机缘?大娘子打的好,打的妙。”
朱冲这么一说,李锦跟龚浩都会心一笑,两人心满意足。
这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接下来的事,就好说了。
李锦随后沉着脸,故作难处地说:“诶,我家夫君啊,没有考上功名,家里兄弟的二郎却中了进士,我这长房,实在是脸上无光,不能为朝廷分忧,也只能把这小家小业给顾好了,恰逢你送来生意,不过,你那恩人东家已经打点好,我这要是分一杯羹实在是说不过去。”
朱冲那里能不知道这话的意思?
这就是要自己求着她办,这是要脸,要是日后传出去,她也好说,是自己死求着她办的,也不至于让那些清流抓住口舌。
朱冲立即说:“全是小的恩求,当家主母慈悲,赏小的一个造化,再者说,此等军事,也是为朝廷分忧,有备无患,说的大了,也是为国为民,大娘子日后必当受封诰命之功啊。”
这一顿马屁拍的李锦喜上眉梢,笑的乐不可支,即便是龚浩,也收了严肃冷酷地脸,虚荣的笑起来了。
这诰命夫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封的,这整个大宋朝,也屈指可数,她李锦倒是不奢望,只是心中欢喜罢了。
随后她就笑着说:“既然,你这么恳求我,那,我就看在菩萨的份上,帮帮你,之前听说,可折出来一半的利润给与我,这利润分配我是有些疑惑的,你且说说,这其中,如何运作?”
朱冲立即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