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她这个知情人,那也是说不准的。
这边龚氏闭门之后,一名衙差便悄悄离开,快速回到府衙。
王贺在府衙内焦急等待着,看到衙差回来,就急忙询问:“如何?”
衙差小声汇报。
“此人对龚氏门宅轻车熟路,而且与下人关系颇好,也无架子,他回府之后,就要下人准备酒菜,并且龚家大娘子亲自来迎,几人在府中饮酒设宴一个时辰,出来之后,我见到府中库银的银箱被抬上车撵,并且龚氏大娘子的贴身心腹亲送,可见此人身份在龚氏绝非一般。”
衙差地汇报,让王贺大松一口气,心里兴奋,不由得说道:“稳妥了,稳妥了。”
随即他问道:“你看,有多少钱银?”
衙差立即估算着说:“至少,不下五千两。”
王贺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严厉地说:“此事,万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快,为我去备宴,今晚,我要宴请各府衙的衙内。”
王贺说完就欢喜地拍着手,此人身份确定之后,就可以安心打点了。
六曹参军,主簿,都监,都需要自己一一打点。
这件事,要是为龚氏办成了。
从此之后,他便可以攀上龚氏这个门第了,东京有龚氏门人做靠山,今后的仕途,也必然是一路亨通。
这边宋清堂内,杨诗茵瞅着伙计将门板一一合上,这铺子也将歇业,天色也已经晚了,只是,这朱冲却还没有回来。
杨诗茵不免有所担忧。
柜台的小厮看到杨诗茵担忧地脸色,就数落着说:“大娘子,这下死心了吧?那等刁民,就是个匪骗,将大娘子给骗的团团转,这药白送了不说,还亏了一百两银子,咱们宋清堂一年也不见得能赚这些钱,东家回来,只怕是要训斥大娘子的。”
这小厮说完,那边的老生也不由得摇头,嘀咕着说:“世风日下啊。”
杨诗茵不由得叹了口气,但是却说:“倒是不急,时候尚早。”
那小厮一听,气愤地将手里的抹布丢在地上,着急地说:“还不急?大娘子,你还不死心?若是我,现在就去报官,将那贼人抓住,非得砍了他的手脚,割了他的舌头才好。”
这小厮说完,突然听到外面一声呵斥。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要砍了我的手脚,割了我的舌头?”
听到训斥,那小厮跟老生都惊讶的朝着外面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