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地说:“我何德何能?”
朱冲立即将银箱推到杨诗茵面前,郑重地说:“大娘子德才兼备,又心善,之前我说要娶大娘子,并不是戏言,我朱冲说到做到,大娘子与我也定下誓约,我若办到了,大娘子就许配给我,眼下,我不仅做到了,而且,还为以后的营生拿了重头财资,所以,大娘子应该不会有任何顾忌与疑虑了吧?”
杨诗茵心跳的更加厉害,不由得坐下来,喘息,平静一会,从未遇到这种事的她,早就心乱如麻了。
她再一次看了朱冲一眼,虽然粗犷,但是,确实是个男子汉,比那些儒生,要让人爽目十倍,性格也让人欢喜。
只是杨诗茵诧异地问:“你连我姓名都不知道,你就肯娶我?”
朱冲笑着说:“那,大娘子姓什名何呀?洒家朱冲,可否有幸知晓啊?”
杨诗茵立即白了朱冲一眼,恼怒他取笑自己,随即她便严肃地说:“奴家,姓杨,名诗茵……”
“杨诗茵……诗情画意……我甚是喜爱啊,那,娘子,你知我姓名,我知你名讳,咱们的婚事,就且定下吧,至于婚礼,日后我置办田宅之后,一定八抬大轿迎娶你过门。”
朱冲的豪爽,霸道,让杨诗茵心乱如麻,她一时间情迷深陷,看着朱冲的气度与魄力,以及那份超越常人的手段,杨诗茵都觉得,朱冲不会是普通人。
杨诗茵立即说:“奴家的门第,只怕配不上官人你了,官人虽然来时落魄,但是今时今日的手段,让奴家也知晓,官人必定是人中翘楚,即便现在落魄,将来也一定能飞黄腾达的,所以,官人还是去找一个能配得上的名门望族,好为日后的前程铺路,也只有那些官宦家的娘子,才能配得上官人,奴家,就不高攀了。”
朱冲哈哈笑着说:“举手追星辰,哪怕无功而返,空手也余星光灿烂,淤泥之中寻珠玉,即便满载而归也浑身腌臜,大娘子就是我要追寻的星辰,即便是将来不能手捧日月,我也能紧握星光灿烂,那高门大宅的贵命富身,我即便得到,也必然是满身污泥,而我的前程,也早有打算,所以大娘子,不必为我操心,只要答应,与我婚配,做我的正室,以大娘子的才学与善良,一定能管好我这春闱后院之事,其他,无忧耳。”
朱冲地话,虽然没有那酸儒地遣词造句,但是,每一句都将杨诗茵捧在手心,推向云端,尤其是星辰这样子的比喻,让杨诗茵心中十分地欢喜,清新脱俗,又不造作,朱冲这朴实的文采,实在是让人难以抗拒地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