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就过来送客。
此中客套全无。
让朱冲实在是哭笑不得。
果然是老实人,不懂得人情世故,更不懂得经营人事。
不过,老实人虽然老实,但是,可堪大用,此等人才,一定要扶稳摆正,安排到重要位置,才能扼守要塞。
“告辞!”
章綡也不客套,见事情谈妥,就告退了。
朱冲依旧跪拜行礼,绝不有半分僭越托大。
对方不懂经营人情世故,自己若是再不经营,这如何能纠缠攀升关系?
李光见几人离去,觉得朱冲此人只有一个字能形容。
那就是。
“奇……”
李光微微拿起文书,长叹一口气口。
“我大宋百余年的弊政,时下,有望彻底解决了,国之辛事啊。”
朱冲与章綡离开府衙,此时平江府虽以入夜,但是花街巷柳,人声鼎沸,桥下湖上,花船成荫,吴音小调,琵琶筝鸣,舞姿漫漫,湖中倒影如仙境,当真是太平盛世。
看到此处,朱冲不免感叹,此中景象,何等繁荣,歌舞升平,何等欢乐?
断不能让那十余年后的战乱祸害。
章綡本也被这盛世江山的场景迷糊一阵,但是很快就发现朱冲那感叹人世繁华的模样。
此刻全无半点小厮家奴的模样,反而像是指点江山的雄主狂枭,此中气度,居然比那军中将帅还要浓郁几分。
一时间,章綡心中错乱,不知道该如何做想。
“官人,此中事妥,我且回去禀报。”
突然听到朱冲地话,章綡才回过神来,随即尴尬说道:“噢,你且回去。”
朱冲也不多说,随即恭敬告退。
章綡看着远离地马车,心中情绪万千,他当下实在不知,是自己在吩咐他朱冲做事,还是自己早已落入他的算盘之中。
又或许,那龚氏,也只不过是个外壳罢了。
朱冲架着马车,带着杨诗茵回宋清堂,路过商铺,看到不少人都被堵在门外,所求无果,抱怨连连。
杨诗茵奇怪道:“平日里,这个时辰,生意才是最好时,为何今日,都早早闭门歇业了?”
朱冲笑而不语,心中知晓,一定是自己的计策成功了。
此间回到宋清堂,刘潭等候多时,已经小憩柜台,听到响动,刘潭即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