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笑起来,这话说的倒是极尽阿谀。
李光听后,抬起头看着那日头,这话里的谄媚阿谀,他自然听的出来。
只是他也不惯着,直接与公章有说:“你家这小厮拉架,谄事之能,当真是一绝啊,在下岂能与日月争辉啊?”
龚宗元瞥了一眼朱冲,朱冲立即拉着李光,笑着说道:“诶,以小的看来,是李知府自谦了,李知府在任,平江府从未出过冤狱,被百姓视作青天大老爷,与那包龙图无二,晴天只能,可令日月,各位官家,小的说的没错吧?”
朱冲说着,就径直拉着李光往厅堂走,一脸欢喜,众人也被他的谄事之能带动,纷纷恭维,附和。
李光从未遇到朱冲这般待客接物之人,谄媚之能,共情之力,让人无法抗拒,即便是他,也无法拒绝,只能被朱冲拉到厅堂。
李锦看到此时才入厅堂,心中就不免叹气,若是没有朱冲这小厮,真不知道这帮文臭酸儒能别扭到什么时候。
进了厅堂,龚宗元安排座次,按长幼尊卑排座,李光悉听尊便,也不推迟,这倒是省了朱冲一番口舌。
坐下之后,李光就问朱冲:“彼时,听闻你对香料进贡贸易之事,颇有见解,税务之说,本官也赞同,你说今日详谈,现在你可详说一二。”
听到李光地话,李锦立即翻白眼,众人也是一阵难为情,尤其是龚宗元与章綡。
这两家拜请之事,这李光是完全抛诸脑后,虽然也只是哄骗他过来而已,但是,你李光也不能全然不顾主家颜面吧?
朱冲笑着说道:“李知府,您此次前来,是以三品知府的身份来办公的,还是以李泰发的身份,来承事的呢?”
李光立即看了一眼厅堂众人,看到众人脸色,随即知晓自己倒是心急了。
他尴尬说道:“龚翁莫怪,实在心系圣人朝政,时下好不容易有解弊政之策,自然想尽快熟知。”
龚宗元老道说道:“为圣人分忧,臣子本分,只是今日泰发不穿官服,先以私人为重。”
龚宗元发话,李光也不敢再强求,随即想起来自己带来的礼物,笑着说道:“鄙人不才,带了一副拙作,还请龚翁笑纳。”
朱冲急忙将李光地画作收起,送给龚宗元。
李锦站在一旁,眼都翻累了,心中更是鄙夷至极。
这等酸儒,全然不通人世,居然只带了一副自己画的破画来,要知,她可是花费千两备宴招待他,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