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琼入席之后,所有人来了兴致,不免仗着文学武功,开始与苏琼斗诗比赋。
苏琼也真是一身才气加持,与这些文学大家比斗,也不落下风。
上厥方出,下厥便致,引的众人一阵喝彩。
朱冲只是站立左右,不发一言,持壶斟酒,不让席间酒水断盏。
李光也十分高兴,也与苏琼比斗,这苏琼当真是听朱冲的吩咐,不卑不亢,即便李光出了再难的题,她也争取工整对下,不如朱冲那般阿谀奉承。
此番比斗一时三刻,朱冲看到李光脸色微红,就知道他已经到了酒兴。
随即悄悄退场,到了待客门房,看到早已等候多时的方琼,就问他:“不知玉带是否制备齐全?”
方琼立即殷勤将一口宝匣打开,但是朱冲立即按下,将宝匣合上。
朱冲说道:“你不用与我看,好与不好,客人喜欢不喜欢,不用我来瞧,自有客人定断,客人喜,我这龚氏满门贵人,倒是可以为你寻一个位置,若是客人不喜,那府兵,哼……”
朱冲敲打手段厉害,让方琼心中不免胆颤,看了一眼门口府兵,着实让他心中紧张。
但是方琼也是经历过风浪之人,随即说道:“放心,我鼎盛楼的工艺,必定能让官人满意。”
朱冲笑着将宝匣拿下,随即说道:“最好如此。”
朱冲说完,便捧着宝匣离开。
方琼立即探出脑袋,朝着厅堂观望,这来的何人,他也打探了,居然是东南都会,平江府衙知府,虽然不是朝廷的封疆大吏,但是,在这平江府,也是最高的官员了。
一句话,便能定人生死。
而且,这平江府多数名流都在,此番宴请,花费几千两,此等手笔,当真是豪门做派。
此番赌注关乎他方琼能否攀交上龚氏,实在让方琼紧张。
朱冲倒是不理会方琼的心情。
而是捧着宝匣,来到厅堂,见到众人地心思都在苏琼身上,随即他悄摸的来到龚宗元身边。
小声说道:“老爷,小的,打算送李知府一件厚礼,老爷过目,若是老爷准许,小的就做最后拿捏了。”
龚宗元微微点头,瞥了一眼朱冲手里的宝匣。
突然龚宗元持盏的手猛然一抖,杯盏掉落,一阵叮当之声,把众人的思绪拉扯回来。
龚宗元紧握枯手,自知失态,随即强作镇定,说道:“手滑,